好家伙,整这么一出,倒有点像是鸿门宴啊?
既如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文彪暗地里嘴角一抿,像是没事人似的,笑着走了去,坐了下来。
酒桌礼仪,客随主便。
邓伯打开一瓶珍藏老酒,分别在三个杯子里倒满。
然后,双手托在桌面,缓慢的说道:
“以前资讯不发达,做了话事人也有人不知道你是谁。”
“知道你名字,也不知道你长相。”
“听说是外边的社团,就算是自己的兄弟,也未必各个认识。”
“所以要有一把龙头棍,证明话事人的身份。”
“今时今日,资讯发达。”
“龙头棍只代表社团的权威。”
“我们以前交棍哪有那么鬼祟。”
“1970年,我做话事人那年,还有仪式呢。”
“打锣打鼓,舞狮舞龙,摆了几十席,请了社团所有人。”
“连四大探长都来了。”
“我记得给我龙头棍的人叫蟑螂荣。”
“可能他为人太肮脏了,弄得龙头棍都是蛀虫。”
“我还要找师傅除蛀虫。”
“又要拿棍子去修补,搞了很久才算保住。”
“龙头棍已经几百年了,经过几十个话事人的手。”
“搞丢了,整个社团都没面子。”
“是龙是虫,其实这两年早已见分晓。”
“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看好的人,但自古以来,就没有双话事人这种说法。”
“所以……”
张文彪笑了笑,顺着邓伯的话接了起来,“所以邓伯选我当话事人是没错的。”
这话音刚落。
本来稳坐泰山的林淮乐就坐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张文彪呵斥:“你当话事人?凭什么?”
张文彪早就料想到阿乐会坐不住。
要知道阿乐为人阴狠的人,属于笑面虎一类的。
他或许对于其他事情都是从容不迫的。
但是!!
唯一能让他坐不住的就是话事人之争。
张文彪明显是有意激怒阿乐的,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是自然了,论身手,论智慧,论人品,论实力,你哪一点如我?”
“和联社话事人要是被你当,早晚一天不得被你弄垮?”
林淮乐脸部一颤:“我没本事当话事人,难道你有本事?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论辈分你不及我,论实力你也不如我!”
张文彪微微一怔,不缓不急的用筷子夹了口菜,淡淡的说道;
“本事不是靠嘴说的,而是用行动证明的。阿乐,你是不是也想和大D是一个下场?”
林淮乐脑子里顿时嗡了一下,神情微微一滞,几分钟以后,他调整了一下心态,说道;“大、大D的事情真是你做的?”
张文彪接着刚才的语气说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之后,他转头看向了邓伯,还是刚才的语气,不同的是,里面多了几分挑衅,“邓伯,我记着您老经常说过的一句话,耍心眼的,要自己当心。”
张文彪咧开嘴笑了笑,“在场谁最会耍心眼,我心里最清楚。”
林淮乐看到张文彪沉稳的表情,还有那不经意说出来的事情,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发现这个社团突然崛起的后生仔太可怕了!
“邓伯,你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我是一心为社团着想的,这您也知道。”
也许是生怕邓伯会信以为真吧,林淮乐极力的解释着。
可是,邓伯摆明了偏袒他,就算现在的他略显下风,也不多教育他什么,反而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说道:“好了,都不要吵了。”
“我说过,社团不能由一个人说了算。”
“龙头棍既然代表权威,那么,为了公平起见。”
“接下来,你们两个,谁有本事最先拿到,谁就是新一任的话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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