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童,小童生的粉雕玉琢,甚是可爱。
“你们找谁?”
杜构走上前抱拳道:“劳烦小兄弟通秉一声,就说杜家大郎和二郎在外求见。”
“请稍等!”
小童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兄弟俩耐着性子在外等,不一会小童便回来了。
“师父问了,你们可是杜相公家的?”
“正是!”
“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杜构凝重道:“家父病重,生命垂危!”
小童闻言,脸色一变,然后急忙道:“二位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这次小童是直接跑开了。听到事关人命,小童也着急了。
杜构见此,暗暗点头,这小童品性倒是不坏。
不一会,小童变回来了。
“师父让我带你们进去。”
说着,便转身往回跑。
杜构和杜荷急忙跟上。
兄弟俩进了府宅,来到后院,便见到一个面色红润,身强力壮的老者。
听起来别扭,但事实就是如此,孙思邈今年可是十九了,但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就连见多奇闻异事的杜构,也是被吓得不轻。
“晚辈杜构、杜荷,见过孙道长。”
“不用多礼,说说杜相公的病情吧!”
孙思邈性子急,他其实不喜欢给官家看病,因为束缚太多不说,治不好还得罪人,属于费力不讨好,最关键的是,孙思邈对这些肉食者向来厌恶。
但是杜如晦不一样,杜如晦在民间的名声极好,房谋杜断也不是凭空杜撰的,所以,孙思邈一听杜如晦病重,没有犹豫就接见了两兄弟。
杜构见此,急忙把杜如晦的病情简单描述了一番,孙思邈听完,二话不说,直接回屋背上了药箱,带着药童,随兄弟俩出了府。
几人匆匆忙忙赶回杜府。杜府上下一听说孙道长来给阿郎看病了,皆是一边欢腾,也是忙得手忙脚乱。
杜夫人亲自迎出来,亲自带着孙思邈去了后院。
进了正房,看到病床上的杜如晦,没有废话,孙思邈直接搭上了脉,之后又仔细检查一番。
好一会才做出结论。
“杜相公之病乃是过度劳累引发的心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深入五脏。不好治啊。”
杜府上下闻言,顿时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紧接着,孙思邈又接着道:“好在治疗的也算及时,到还有希望。”说着,孙思邈便直接开始吩咐。“从今天开始,除了我和药童,整个后院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有什么事,我也会让药童传达。能做到否?”
杜夫人一愣。“妾身也不行?”
孙思邈态度坚决。“任何人都不行!”
杜夫人看了杜构一眼,见杜构肯定的点头,便只能点头应是。
之后,杜夫人便按照孙思邈的要求,赶走了后院的所有的丫鬟仆役,又派了几个仆役陪着药童回去准备药材和医疗器具。
忙了一下午,这才算安顿下来,然后,杜府的整个后院便被戒严了,只有孙道长、药童和杜如晦三人在里面,外面人进不去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只能干等着。
杜构下午就会了自己的小院,陪着一帮工匠继续做他的小物件,直到傍晚,所有物件才算全部做完。
还有,下午的时候,杜构在玉器陶瓷店订购的物件也被送来了。
傍晚,杜构在临时搭建的灶台上,用小七买回来的茶叶,炒制了一斤茶叶。
说起来简单,实际上杜构足足炒了六七锅,他前世虽然见过炒茶,还亲自动手玩过一次,但毕竟手生,又没人指导,足足炒坏了六七锅,才算是成功了一锅。
至此,杜构的所有准备工作皆已完成。
第二天,魏叔玉等人如约前来,三人一进小院,便看到杜构坐在石桌前,桌子上,还摆着三件东西。
三人看了半天,一脸懵逼。
房遗直开口问:“这都是啥?”
杜构看着面前的三样东西,有些感慨,又有些兴奋的宣布道:“象棋、折扇、功夫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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