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陈峰和唐冰依旧斗嘴,类似这种情况,康玉洲和耗子早就见怪不怪。
老板乐意斗嘴,证明心中有数,心情不差,谁也不会没事找茬自找不痛快。
“玉洲,刚顾着聊耗子的事,都忘了你这边的,什么情况?”陈峰懒得搭理唐冰,拍了拍前排的康玉洲。
康玉洲从副驾驶扭过头来,点点头:“您说得对,这几天那几个跳梁小丑都冒出来了。”
“哦,具体说说,都是些什么人?”
“几个小品牌,鲁酒为主,类似孔酒、秦池、曲酒、老白干等等,想趁机吞了咱们的市场。”
“孔酒?秦池?”陈峰声调提高了一些。
“怎么?您认识?”康玉洲有些疑惑,解释道:“这些都是小品牌,在地方比较强势,但出了属地,知名度一般,小打小闹而已。”
“呵呵,那可未必。”陈峰摆摆手:“搞不好人家想冒头呢,好戏在后头。”
陈峰眯上眼睛回顾前世记忆,匹配时间,白酒混战的时间确实是这个时点,但或许是因为自己提前扇动了蝴蝶翅膀,导致时空错乱,一些事件也跟着相应提前或发生改变。
“有点意思。”陈峰嘴角上扬,露出了不为人知的笑容。
“那咱现在怎么办?”康玉洲问道。
“你的想法呢?”
“我?”康玉洲愣了一下:“我的想法是稳住阵脚,这些品牌主要市场都是中低端市场为主,雪峰酒业避免跟其对碰而降了身价,但盛煌酒业跟他们的市场重叠,可以玩一玩。”
“行,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呗。”陈峰笑了笑,搓了搓手:“老周那小子最近一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三天两头给我电话,你回头联系下他,让他会会这几家人,告诉他,玩不过人家,以后别说是我兄弟……”
康玉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近两年的发展,雪峰酒业虽然在国内大概也就是前十的存在,但盛煌酒业在低端市场却是一枝独秀,尤其是收了秦岐酒业的市场份额和基酒基地,实力更甚,这也是为什么几个一线品牌宁可和平共处也不愿意主动招惹的原因。
国内市场很大,谁也没法一家独大,斗来斗去最终只会便宜了对手,守住既有市场稳步发展才是王道,只有那些想要冒头的小厂,才会放手一搏。
半小时后,车子驶出广州大道,穿过珠江,最终抵达位于广州百货大楼附近。
停了车,几个人在耗子的带领下来到了铺面前面,也就是未来“正牌”连锁店的第一个样品店门口。
“老板,就这!”
耗子指着前方一个正在装修的铺面说道。
几个人循声望去,只见正前方一整排正在装修的铺面,面积不小,整排连着,约莫有五六间铺面那么多,其中大部分内饰装修已趋间锥形,只是门口悬挂的招牌尚未悬挂。…
“您看,这边五间,那边两间,如果全部打通,总共有8间铺面,上下两层,合计2000多平。”
耗子解释道:“只是现如今就卡在第六间铺面不肯转租,大煞风景。”
陈峰点点头,一眼望去,两边的装修尽善尽美,唯独第六间铺面装潢老旧,门口摆着两张小桌子配着几张红色小塑料椅,正门边上一个橱窗,里面摆着几个快餐餐盘,呼呼冒着热气。
餐馆里面装潢更为简单,几把挂扇沾满了灰尘和丝网,墙壁有些发黄的油渍,正里面的厨房呼哧呼哧冒着热气,应该是在做一些汤粉和广式拉肠。
店里面和门口分别坐着几个客人,稀稀拉拉,也算不上生意火爆。
看着陈峰几人围观,客人们都纷纷看了过来,满脸诧异。
“您再看,那边。”耗子指向了路对面,也就是广百百货大楼隔壁:“那里恰好有个铺面转租,原来别人是做仓库用的,装修算不上高档,但起码墙壁啥的,收拾一下都比这里强,地方也大,桌椅直接摆里面都余,可这老板就是死心眼,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
几个铺面的位置不错,周边有商场,有医院,有公园,再远点就是bj路步行街,上下九和状元坊,人流量大。
“嗯?怎么又是你?”
说话间,铺面里面恰好一位系着碎花围裙的女人端着餐盘走了出来,一看到耗子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怎么?上次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们不搬啊,任你说上天也没用……
“老板娘,我们没恶意。”耗子笑着上前打了个招呼,指了指陈峰:“这是我老板,他知道了这里的情况,所以想过来看看,顺便跟你聊聊看有没有转机?”
“转机?”女人瞄了陈峰一眼,扯着嗓子道:“没转机,有个屁转机,上次我就说了,这地方是风水宝地,算命先生说了不能搬,一旦搬了有血光之灾,懂不懂什么叫血光之灾?这事压根就不是钱的事,懂吗?”
“我懂,不过算命先生的话也未必就可信啊,对吧?”
“什么?你说的什么屁话?”耗子话没说完,女人直接撒泼:“小子,算命先生的话都不可信,难道你的话就可信?你说说,你安的什么居心,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家有人出事?你这是什么?这是谋财害命……?”
“呃……这话不能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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