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呈白色,是奕冽用来迷惑别人心智的一种毒药,而这种毒药,它在毁掉别人大脑细胞的同时,还可以让施术者看到被毁之人一生的记忆。
“……!”
木小染敏锐的龇牙,对于危险,她天生有着与野兽相同的感知。
凶猛的野兽在遇到危险时,它会恼怒的去扑食对方,进而将对方撕成碎片。
木小染眼里像进了冰霜,本来心喜的表情也被灌上冷漠,这时,石门之上的光芒已经淡去,唯剩的一点亮光将木小染反衬出一种与世隔绝的突兀感。
她将大腿放下,一双有着野兽神情的眼睛阴沉沉的看向同样阴霾看她的奕冽。
“食物,你是在阻碍我找该隐?”
说话的同时,她跨步靠近离她只有两步远的奕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纤细的右手就捏上了奕冽的喉咙,不等奕冽有所反应,她右手用力,便狠狠捏了下去。
奕冽心里震惊,他没想到一个平凡的人类居然能靠近他,更没想到的是,他会被人类掐住致命的地方。
“吱吱!”
顿时,他肩上的两尾狐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同时它身后的尾巴变得硕大无比。
“唔!”
木小染不察,身体被九尾狐的尾巴甩了出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她因为惯性而撞在了身后的石门之上。
“白白!”奕冽动动脖子,语气警告的呵斥,接着他才看向木小染:“让我见该隐,不然你没命走出这里。”
“是吗?”
木小染吞下喉间的鲜血,一双美瞳死盯着奕冽肩上的白色两尾狐,被猎物所伤的野兽,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她眼神赤裸,对抢夺食物,在她从小到大的认知里,那就是拼命,不是她成为食物,就是她吃掉眼前的食物。
白白感觉心里一怵,身上的软毛竖成了一根根坚硬的倒刺。
“呵……”
一声阴凉笑意,木小染突然如鬼魅般再次靠近奕冽。
奕冽心下一惊,指间唤出烟雾,这次烟雾围绕着他的身体,形成了一层保护膜:“你只要让我见到该隐,我不会伤害你,白白它只是下意识的保护我。”
他大声说道,也是真的不想伤害眼前的人类女人,但女人似乎根本没听到,那股子狠劲明显是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就在奕冽不可思议之时,木小染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奕冽身后,随即,一只带血的手穿过烟雾袭向他肩上的两尾狐。
“吱……!”
顿时,一声狐叫划破天际,狐声刺进了奕冽耳中,也刺进了门后等人的耳里。
奕冽回神,一掌将木小染打了出去,慌神的安慰起满身是血的小白狐狸:“白白,没关系的,不疼不疼。”
“吱……吱吱……”
被血染红的白白从奕冽肩上掉了下来,不大的身体在地上缩成了一团,而它原来的两只尾巴,此刻全都没了,那满地的红色鲜血都是由它的断尾处而来。
“……”
“咳……”
而一旁木小染的情况更是严重,伤及心脏,整个人奄奄一息的倒在石门边缘,可即使是这样,她的眼神里也不见丝毫痛苦,只有一种难忍的嗜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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