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看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根紫金针,好奇道:“你会扎针?”
江小江点头,捏着针在火上来回烤了几遍:“学过一点,插进去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枣花咬着泛白的唇瓣,犹豫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见枣花答应,江小江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她脚上的鞋袜脱掉,又把她浮肿的脚丫放在膝盖上,这才开始专注的施针。
女人的脚丫最敏感,被江小江这么放在手里搓揉着,枣花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似的。一开始还有点疼,但随着江小江的插入拔出,疼痛不见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丫一直蔓延到小腿。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
江小江拔出最后一下,又从自己的竹篓里找出几株活血化瘀的草药,摘下叶子放在嘴里咀嚼成泥敷到枣花的脚腕上,才站起来擦擦汗道:“好了嫂子。”
“谢谢你,小江兄弟。”枣花尝试着捏了捏脚腕,果然比刚才好了不少。
烤了这一会儿的火,江小江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
但枣花大辫子这会儿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辫子下面的衣服更是湿的厉害。农村女人不穿内衣,枣花穿的还是浅颜色薄料子的上衣,这么一湿,胸前的两点敏感更是若隐若现,看的江小江小腹不由得升腾起一团火热,“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
“嫂子,把这个换上吧。”上山时江小江怕下雨,故意披了一件外套。
他本身就是男的,加上火边烤了这么一会儿外套已经干透了,江小江脱下来递给枣花。
男人独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从面前的衣服上传到鼻尖,枣花动了动手指,不知怎么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她犹豫了片刻,本来不打算接,可又见自己胸前湿的厉害,踌躇再三还是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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