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头颅被塞进了齿轮之间最大的空隙,可怖的突出的眼珠完全不似生前那么有神和美丽。
那双眼角稍稍向下倒挂的媚眼此刻变成了向上翻的三白眼。
鲜血从破裂的眼角流下来,就像一丝红色的泪水。似乎是在向世人述说着她死之前有多么的痛苦。
我是爱你的,我真的是爱你的!小小的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让人不忍再听。
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错事?一边用力把鲜血迸流的头颅狠狠塞进空隙里面,一边温柔地述说。
语言和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一个极端,一个似水。
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尸体身上,完全没有看到背后,遥远处的锐利眼眸。
在路西弗别墅的客厅,谢云蒙装作观赏油画的样子,一点一点接近着别墅的大门。
而恽夜遥和莫海右则依然在研究布谷鸟座钟里发现的东西。
但是,那只是烟雾弹而已,他们其实是在等待,等待着女主人的再次出现。
昨晚,恽夜遥在布谷鸟座钟里发现的东西都不见了,连一丝应该清理不掉的血迹也没有。
这让恽夜遥和莫海右都非常奇怪和震惊。
是谁,恽夜遥自认为不会看错,那肯定是某个人的尸块,而且非常血腥,恽夜遥看见屋里人藏尸块的时候,那些东西还在流着血,就像是刚刚才砍下来的。
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一点血也没有。
没有解释,恽夜遥也想不明白,所以,他们希望等待女主人的出现,再探探她的口风。
十几分钟之后,谢云蒙已经慢慢接近那诡异的留着一条缝的大门,恽夜遥和莫海右也准备跟过去看看的时候,突然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地下室方向传过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紧接着,还有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噔噔声。
好像是有人拼命向上面跑上来。
迅速做出反应,恽夜遥和莫海右两个人一左一右冲下两边连接地下室的向下楼梯,木质的楼梯同样被他们踩得吱咯吱咯直响。
一边一个,用力拉扯门把,通往地下室的门被恽夜遥和莫海右拉得如同风雨中摇晃的小船,却还是没有打开,锁牢固地坚持着它的立场。
他们的行动令反方向的谢云蒙也兴奋起来了,他一把打开自己眼前的客厅大门
不可思议的时机,不可思议的事件,不可思议的人物都在那一刻爆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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