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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点滴瓶需要上厕所的时候,她看到旁边有男友陪伴的小姑娘,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羡慕和难过,而是很庆幸自己今天特意穿了没有纽扣和腰带的宽松针织裤,这样,她一个人提着点滴瓶也可以单手上厕所了。
灼热的,滚烫的,肌肤相亲。
莲蓬头的水浇下来,落在穆念脸上,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早班机,六点起飞,香港转机。
他好像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连等一下午坐直飞的那班航班都不愿意。
穆念这样想着,凌晨四点半醒来,拉开窗帘,看着窗外雾气下的蒙蒙月色。
语音提示响起的前一秒,她那么希望提示音是“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至少还能安慰自己他在飞机上。
虽然她也清楚,这个时间,大概率他是在当地了。
穆念深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安慰琳,大概是交战把基站打掉了,所以没有信号联系不上。
她苦口婆心地劝,琳不要担心、不要害怕。听着手机里传出琳轻轻的啜泣声,穆念眉头拧在一起,捏着手机的手指指节泛白。
过了好一会,穆念又缩回被窝,整个蜷成一团,下巴抵在膝盖上,眉头皱着。
时间太早,煮饭的阿姨来不及送早餐过来,于是骆津从冰箱里抽出几片面包,放进面包机烤了一下,热了一杯牛奶。
她的娇弱喘息声和他极重压抑着的呼吸声矫揉在一起。
生与死的恐惧,阔别多日的思念,都在这一瞬间被宣泄出来。
这么多天,穆念有过怨念,有过夜夜不能寐,在接连几天的噩梦里惊醒。她几乎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短短几周,她瘦了近十斤。这些日子,她唯独没有害怕,准确地说,她不敢害怕。
她没有时间害怕。她提着这一口气,去和乐奇周旋,去和骆子毅周旋,去和骆老爷子周旋,去面对这一场风雨飘摇。她不敢害怕,她怕她怕了,这一口气泄下去了,就再也没有支撑她走下去的力量了。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能够卧在他的怀里,终于能够将她全部的恐惧与害怕,都诉说出来。
只有骆津在,穆念才是那个真正的穆念,那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能够肆意妄为的小姑娘。
“骆津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好怕你死了……你如果不在了,我该怎么办啊……”
她请了半天假的,打完点滴之后从医院出来,去昨晚的花店给老板娘赔礼道歉,顺便买了一束昂贵的进口花束,当作补偿。虽然她也清楚,这个时间,大概率他是在当地了。
穆念深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安慰琳,大概是交战把基站打掉了,所以没有信号联系不上。
心里还是有一点期望的,于是她联系了陈柏言的哥哥,拜托陈家利用他们的势力从后台调取那个订花账户的IP地址和登陆时间。
结果追踪到的,是爱德华。
有了期待,又全部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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