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更新桌上放着中世纪风格的精雕花瓶,花瓶里放着娇艳欲滴的花束;客厅铺上了毛茸茸的长皮毛地毯,沙发上多了几个毛茸茸的靠背;窗帘也从原来的黑色遮光麻布帘换成了温暖些的暖茶色。
早上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餐的时候,骆津抬眼,心中瞬间感慨了许多。穆念一觉醒来,昨夜又是一个冗长且混沌的梦,梦里照例有骆津的身影。
“你呀,想什么呢!”穆念对着镜子涂上饱满的口红,抿了抿,笑了笑,自言自语,“穆念!不能这么轻贱自己!天底下又不是只剩他一个男人了!”“来,我敬穆总一杯。”
穆念看了看他递过来的酒杯,大半杯红酒。
话虽这么说,但骆津解释过乐瑶的事情之后,她竟然真的没有那么生气了。在方潭打量的眼神之中,骆津揽着穆念的胳膊紧了紧,将人往身边搂过来。
“穆总这么漂亮,何必这么辛苦呢?”方潭说完还笑眯眯的,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过的话有什么不对。
可穆念混在商界职场,最烦的就是那些男人们只看外在,只把她当个漂亮的花瓶。而一个花瓶的结局,就是即使你小有成就,人们也只会觉得你是凭借美貌而绝不是因为有实力。
“骆总年轻有为,这小娇妻后半辈子自然是衣食无忧,这可是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得福气啊……”
因为遇建项目的开工建设,也因为收购前密集洽谈的原因,穆念最近几周频繁的和骆津见面。大多时间是在华尔或者骆氏的会议室里,一群西装革履,在本该昏昏欲睡的午后,依靠风油精、红牛以及咖啡提神醒脑。
距离江城一千公里之外的燕城市,骆津在有限的两天里安排了四场会,附加会见两个投资人。
除了骆氏大本营江城及周边之外,北方经济核心城市燕城是骆氏最大的市场,也是未来集团着眼布局的重要战略中心。
骆津几年不生病,这一遭竟然感染肺炎,足足吊了五天盐水。
从一场混沌的梦里醒来,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深呼吸了几轮,这才感觉回过神。好在,应该是不发烧了,体温降下来了。真丝睡衣被汗浸湿贴在背上。冲了澡,擦着头发下楼,骆津看见陈柏言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敲键盘。
窗外早已暮色四合。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骆津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旋开,还没来得及喝,被陈柏言喊住。同样,这里暗流涌动,骆津以V1、T1两支美元基金作为障眼法,布局燕城很久了。
骆氏燕城分公司偌大的会议室里分公司中高层集中汇报第二季度的相关问题。骆津在听,偶尔插话打断一下,多数时间在边听汇报边处理手边的文件。大概,这才真的是家的感觉吧。
穆念右手舀起一勺小汤圆,左手劈里啪啦地在外接键盘上打字,抬眼看了一下微信弹出来的消息,问道:“你们骆氏的项目还要去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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