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ler直接飞到江城,劈头盖脸,对着穆念一顿臭骂。
内容无外乎骂她狼心狗肺、骂她不懂知恩图报。
话说得难听了,Muller说,你就是一条狗,找到了新的主人,就不要原来的主人了。
穆念早就猜到Muller大概会十分愤怒,但她却没想到,一贯自诩老牌英伦绅士的老男人,竟然在她的办公室里指着她的鼻子,出口成脏。
穆念甚至觉得,再继续和他解释都没有什么必要。
穆念准备了一大笔钱。几乎是她手上能凑到的所有现金流,这些钱,是用来覆盖掉穆念收购骆氏集团散户的那笔钱。大概是骆氏7%的股份,就是最初一个轮次,穆念以华尔国际的名义进行交易,而后放置于她名下的美元基金的那一批次现金收购。
穆念准备的那一笔钱,金额足够覆盖掉华尔国际为了收购骆氏准备的资金。
“这些钱,是骆津给你的吧?”
Muller不在乎这些钱,他甚至也算不上在乎骆氏集团的股份。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一单生意。
他大概只是因为背叛而愤怒。
穆念是他精心培养了五年的手下,是他极其器重的得力人选。
穆念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事实上这一大笔钱里,确实有一半是骆津的。
“拿这些钱买你的自由?”Muller冷静了一点,坐下来,“可以是可以,但我要和骆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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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前她的婚房。七十年间,老伴和儿女相继过世,只剩下她以九十一岁的年龄孤独于世间度日。
这栋惨败的危房,承载了她几乎一生的记忆。
老奶奶说着说着,用她粗糙的手背抹起眼泪。穆念听着,眼角也渐渐湿润。
这半生与她相濡以沫之人长逝,唯一留下的记忆,就是这间老宅。穆念这时在抬眸,只觉得一处又一处的破败,竟然多了许多浪漫。
“拆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穆念坐在车上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医院大门和院长一边说话一边走出来。
骆津上车之后,什么也没说,系上安全带打开车灯就准备倒车出发。
穆念坐在副驾驶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也没什么异常。
“给她打了镇定,睡了。”
“没有了……”
穆念不知道说什么。
说完,穆念大笔一挥签了条子,让项目经理拿去财务部提款入账。
这一天,她去了江大旁边的小巷子吃了一碗老味道的米线,走过她和骆津走过的大街小巷之后,她去那家咖啡店买了一块她从前最爱吃的红丝绒蛋糕。
蛋糕上的蜡烛摇曳着,电视屏幕上投屏着热闹的双十一晚会,手机一条又一条促销短信弹出来。
但身边的女人被他的动作惊醒,转过身借着窗外隐隐的微光看,他额头上满是汗珠。
那大概是一段噩梦连连的日子。
只是,穆念某天凌晨四点多翻身,伸手没摸到身边人,她摸索着下床,只看到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低声沉稳地讲着电话。
走近一点,能听到他说:给他们每家三百万吧,再给他们的孩子买一份教育保险,给他们的妻子买一份养老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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