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切都走上正轨,撼天盟和车车人的征途又要拉开新的篇章,这一次大都督盯上了坎坤部落。都说这坎坤人做买卖是个好手,那部落里一定是金玉满堂、富得流油吧?大都督想想都开心,哎呀这突然财务自由了该怎么消费才好哩?别墅靠着海还是豪车横着摆?
不过,萨曼达和图达的一句话却戳破了大都督的黄粱美梦,他们建议先从更近一些的卡曼部落下手。原因有二:一来卡曼部落出工匠但不善战斗,属于大家眼中的软柿子二来通往坎坤部落的途中有天险。
&qu;天险?什么天线?有线还是无线啊?&qu;大都督假装听不懂,有些人就总是在你绘制蓝图、撸起袖子的时候在旁边泼冷水。
&qu;大都督,此去坎坤有三百余里沙路,星夜兼程也需要五六日。最重要的是,途中、途中要跨过死亡峡谷。这死亡峡谷是一道横亘在沙海中的巨大裂缝,从内向外不停喷着炽热岩浆,寻常人只要靠近就会迅速窒息,时间久了衣服头发着火引发自燃而毙命。&qu;图达惊恐地说。
&qu;噢?那坎坤人是如何跨过死亡峡谷的呢?&qu;大都督好奇。
&qu;据说坎坤人是死亡峡谷的主人,他们有独特的方法可以跨过峡谷,其他人都没有见过。&qu;图达回答他。
&qu;奇特的方法?&qu;大都督转过身陷入了沉思。
入夜后,他吩咐范二掌起虫灯,仔细研究起地图来。地图在向西南方前进的途中记载了一个长条形的裂痕,画了一个火的标识,看来就应该是这死亡峡谷了,峡谷上方似乎还画着一个蝙蝠的图案,注释写的是石像鬼。
石像鬼,什么东西?他把地图折起来盖在胸口,仰望着窗外的星空,脑子飞速地运转着。现如今他们打下涂涂部落的消息应该不胫而走了,单就车车人和涂涂人来说,作为几百年来的老冤家,打打杀杀很正常,始终在豆豆和打豆豆中徘徊。
但是,接下来就不一样了,如果这场战斗后大军继续蚕食其他部落,就会马上引起其他人警觉,因为这已经很明显带有侵略战争的色彩。一旦大军吃掉卡曼部落,那坎坤部落肯定会迅速反应,无论她采取求援、据守还是出兵讨伐,对于大军来说都不好应付。
因此,最为明智的选择是趁坎坤城还没有充分准备突袭她,然后再翻身回来拿下卡曼,毕竟卡曼人的战斗力弱一些,就算让他提前有些准备也比坎坤人好对付。还有,在路线上的选择上,如果绕过死亡峡谷不是不可能,但可能会多出半个月路程,在沙漠中多出这么远路程是很可怕的事情。
况且,鲁讯说过,如果你想从灵魂上征服一个部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征服她赖以自豪的天堑。对,是喜欢穿aibas的鲁讯。
距离大军出发还有两日光景,大都督心情好的不得了。这日午后,他正站在水车边,在地里楔入一个木锥,上面摆了一个蓝蚩,他侧身站在木椎旁,手里拿着个带钩的木棍,那本来是车车人通火用的,双腿微曲目视远方,不断地微调着角度。
&qu;大都督干嘛呢?他摆那是什么阵?&qu;石虎问道。
&qu;不知道啊?是不是算时辰用的?看着像是某种日晷。&qu;朱粲手搭凉棚看了看大都督,笃定地说。
&qu;孤陋寡闻了吧?井底之蛙了吧?少见多怪了吧?依我看,大都督是准备打井,这地底下没准有什么好东西。&qu;建国呲着一口黄牙讥讽着两位大人。
&qu;滚滚滚,就你懂,就你懂,你们全家都是武状元!&qu;朱粲回骂到。
&qu;大都督特立独行、天马行空,所行之事必有因果。&qu;一袭华服翩翩而来的安乐公主人还没到,那莺燕之声已款款入耳,听得几人一阵酥麻,不愧是公主大人。
&qu;来,安乐。本督教你个好把戏。&qu;大都督看她来看热闹,冲她招了招手。
&qu;如此甚好!&qu;安乐双手拎着长裙莲步轻移到周宇身旁。一群人看着大都督把安乐搂着,双手环抱住她对着那个木锥子。
&qu;来,站好,对。屈膝,纽约噢不是扭腰,对目视前方。拿好这根棍儿,不是这个、是我手里这个,唉!对喽,抬手、挥杆,用力!打!&qu;
&qu;当!&qu;在大都督零距离、手把手、用心良苦、毫无保留的亲身下,安乐公主把蓝蚩打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二十丈以外的一个沙丘之上,那里大都督早插好一杆红旗。
&qu;好玩、好玩,大都督,这是什么?&qu;安乐喜不胜收。
&qu;这个,叫高尔夫球。哈哈,来我告诉你,什么叫上果岭了,什么叫iry。。。&qu;大都督拉着安乐的手就跑向沙丘,石虎几人看的直傻眼。
&qu;日晷,啊?打井,啊?&qu;石虎冲着朱粲和建国瞪了瞪眼,吹着胡子走远了。
晚饭时分,撼天盟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一起吃圆桌餐,这是他们来了以后养成的习惯,可以说是一个快捷交换信息的平台。这时候,anyne可以对anyhing发表看法。
&qu;黄大人,大军就要出征,我这心里还有一事放心不下啊!&qu;周宇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对黄巢说。
&qu;哦?不知大都督如此忧心所谓何事啊?&qu;黄巢放下手里的饽饽。
&qu;喏,就是这个喽。&qu;周宇把饽饽放在石桌上,他故意抬高了八度音节,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前。一个饽饽,啃得七七八八了。
&qu;诸位,正所谓兵未动、粮草先行,咱们所处这里受制于自然环境的束缚,各种资源十分匮乏,就说这吃吧。天天就是饽饽、米粥米糊、木梨梗汤、木梨杆儿菜,偶尔有些肉脯,还得配给制供应。就这样的后勤保障,我们怎么打仗?先别打仗了,怎么吃饱?&qu;他环视了一圈,最后眼睛盯在董卓身上。
董卓前面没听他说什么,一直在吃,直到他发现大家都随着大都督在盯着自己,才缓缓地放下手里的饽饽,不好意思的在前襟擦了擦手。
&qu;太师,咱这后勤呐、伙委会啊,咋干滴这是?&qu;大都督哭笑不得地望着他说。
&qu;回大都督,非董某不欲无为,此蛮荒之地不见鱼米、久无甘露,天无飞鸟、地无良畜,某实在是难为无米之炊。君不见,某、某衣带宽尺许耳?&qu;董卓说着,差不多是含着泪拎了拎裤腰带。
也着实是苦了他了,一个发明了酒池肉林,无酒肉不欢的董太师你天天让他啃饽饽不啃成美羊羊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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