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
咚咚,两声扣门之声。
“夫人!”
“你把翠儿扶到偏房休息,你去跟上去看看,水王那伙人是不是都走远了。都走了以后把门拴好,今晚谁也不许进出。哦不,以后掌灯之后,府内不许任何人擅自进出!”
“是,夫人!”
两个下人窸窸窣窣扶着翠儿离开了。一双莲足在周宇的视线内出现,虽然只有半尺但是却充满了弹性和魅惑。不得不承认,望月是个美人胚子,更让人搓火的是她身材还好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是不是被防磊那壮汉的雨露滋润的缘故,她前凸后翘,火辣不能。
过了半分钟,有下人来回报,说是水王和禁卫军走的干干净净,这仆役恨不得跟着走到王城,直到被巡夜的官军拿鞭子呼喝,才止步回来。
“好,你下去吧!把门带上!”
吱呀一声,屋里终于只剩下周宇和她二人。
“出来吧,安全了!”
大都督下巴颏仅仅贴在手臂上,双腿费力地向后踢蹬着,摩擦啊摩擦,我的滑板鞋了足足一分钟才蹭出来。这玩意儿还真特么够受,钻进去容易钻出来难。妈的,是哪个公司造的床,是爱依瑞斯还是意风?下面空间这么小以后怎么藏奸夫?告诉设计师,推翻重新射!哦不,是设!
周宇爬出来一半身子,还没来得及往外拽自己那双老寒腿,突然感觉到头皮一麻,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头顶传来。
他被薅着头发薅了出来,整个人生生被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哎呦、哎呦喂,放、放、放手!疼疼疼!你个臭,快放手!”
“你说谁?”
“我说你,你个绿茶婊、圣母婊、心机婊,你特么给老子放手,否则休怪老子辣手摧花!”
“来啊,你倒是来啊?我今天要是怕你睡了我,我就不是望月夫人!”
虽然话音尖锐,骂街的分贝。可是周宇怎么从这句骂人话里面听出了一些暧昧的气息,难道她是在挑逗我?莫不如。。。我就将错就错?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
“从你个大头鬼!”
咚的一声,望月一松手,失了重心的大都督一个准备不及,脸朝下栽倒在地上。要不是他身手敏捷,一个鹞子翻身在最后一刻肩膀着地躲过一劫,现在他可就毁了容了!
“我说你这贱人怎么?”
周宇再站起来时怒不可遏,直接冲过来找望月理论,恨不得是胸脯抵着她的大波浪,鼻尖抵着她的刘海儿,大声嚷嚷起来。
“喊呐!大点儿声!你怕水王的眼线听不到是吗?不要命你就继续喊!最好站在水王的寝宫门口喊!不知死的东西!”
周宇耸了耸肩,示意望月批评得对,他是不该在这么敏感的时间和地点大声喧哗,不够你最后那句不知死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如果非不把我当人看,能不能把前面“不知死”三个字去掉?
“呃,抱歉!抱歉夫人,在下刚才有些失态,对不住对不住喽!小弟向您道歉!”
大都督这一点是别人骑共享单车都追不上的。他肯认错、肯学习、肯接受批评,只要你说得对,哪怕你没有身份地位,就是一个叫花子,那咱也听,也吸取经验教训,也双手奉上感激之情。
“你说什么?”
“我说我道歉,不过若不是你下手那么重,小弟也不至于如此失态。不过没关系,我们重头再来,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重头再来嘛!”
此刻的望月心里不只是什么滋味,那边自己的情夫刚刚被拖走,自己当着他的面设计了一出下人诬陷的好戏,折了二人保全自己这边又出现一个神鬼莫测、古灵精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从他骨子里透出那股邪魅之气昭彰着他的身份背景一定十分特殊。
望月夫人心乱如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呀!生活,就像一杯酒哦哦。。。
跟我唱出声的请举手,咱们是同龄人,嘿嘿!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望月收起脸上的怒气和怨气,位高权重、刀尖舔血的她怎么会轻易失了分寸,即便看出周宇有些特别之处她也不会表现出任何不安和祈盼,面容依旧阴冷无情。
“我是什么人?还用说嘛!大姐,你动动脑子想一想,谁能撇家舍业、低开高走、水调歌头、浪里白条地过来,跟水王作对,要取他狗命,难道是4店追来续保的?”
“难道,你是他?”
“嗯,可不!我就是他!”
周宇没好气地哼哼道。
文明的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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