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入那轮回道,昔日九重天上的九天元君转身便成了人间一张着小嘴只知哭闹要奶喝的小奶娃娃。
投胎向来都是个技术活,这不裴宓一投便是天盛国权势滔天的国师长女,而不过稍后裴宓片刻投胎人间的洛不尘却是一块破布包裹着被扔在城郊无人问询,两厢对比之下,好不凄凉……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般悄悄地、慢慢地消逝。而公孙宓儿今年也已五岁,虽然小身子看着肉嘟嘟的,可是却是横行霸道的国师府长女,国师公孙瓒对他这唯一一个女儿的小脾气真是喜爱有加,公孙宓儿和他夫人乃是一个脾气……他还能说什么不是不成?只能是喜爱有加了。
说起国师大人与国师夫人二人的相识相知与相爱的过程,恐怕天盛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时国师大人方才离家出来闯荡天下,年轻气盛,意气风发。而非现在这般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今的国师夫人、公孙宓儿的母亲当时乃是占山为王,名号响当当的土匪恶霸……
凭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势和远离都城的地理位置,当时公孙宓儿的母亲彭山妹占山为王,那是混的风生水起,一时风头无俩。官府三方五次的围剿,声势倒是浩大,最后却是连彭山妹的老巢在哪儿都不知晓,朝堂震怒,亲派官员来指挥围剿,那派来的指挥使便是公孙瓒了。
再说,彭山妹占地为王,收收过路费,小日子过的也很是滋润,可是女大便有烦心事,特别是这阳春三月,天地万物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少女怀春,愁愁愁……
最后,彭山妹想开了,他们家祖传家业当土匪头子,父亲、爷爷、爷爷的爷爷娶亲都是靠抢的,她怎么能丢掉这个优良传统呢!
彭山妹高声一呼,“兄弟们,走,下山设卡!”
她亲自设卡不是为了看着手下兄弟们收过路费的业务如何,主要是想为自己物色一压寨夫婿,可是下了山后脸一红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便干瞪眼凶神恶煞般的坐在一旁看着手下兄弟们收过路费……遇到那些家中殷实坐马车的公子还会强行将就其揪出来看上几眼。就这样,彭山妹在山下坐了好几个月,看了不少的男人,那些个男人要不是细皮嫩肉就是弱不禁风,看见她还吓的抖腿,如此这般怎配得上她压寨夫婿的位置呢?
彭山妹折了一枝花别在自己耳间,无聊的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她想不通,她搞不明白,她爹、她爷爷、她爷爷的爷爷是如何抢到压寨夫人的,这山下的这些歪瓜裂枣能入人眼?
“这世间有没有一个像样点儿的男人啊!”彭山妹气恼,暴躁扯下自己别在头上的花扔在地上。
这时,跟在彭山妹身旁的墩子戳戳彭山妹的肩膀,“头子,你、你看那边那个骑马过来的行吗?”
彭山妹正在烦躁着呢,结果顺着墩子的手望去后,整个人便如沐春风,心情好的不行。
彭山妹没控制住自己的笑意,勾了墩子过来,“过来,待会儿咱们这样……然后再这样……”
那日,朝廷亲派的指挥使大人公孙瓒孤身一人亲去打探敌情,随后被挑选了好几月压寨夫婿的彭山妹亲自打晕抗上了山。
公孙瓒白日里还是好好的朝廷钦点的指挥使,晚上便是洞房花烛夜,成了土匪恶霸的“美娇娘”……
……
三个月后,公孙瓒牵着已有身孕的彭山妹下山,他这朝廷钦点的指挥使不费一兵一卒便让当地官员颇为头疼的山贼们都被招了安,不仅如此,他还得了一美娇娘,姑、姑且算得上吧。
公孙瓒打小便身子弱,否则也不会被彭山妹给打晕抗去当了压寨夫婿,不过公孙瓒足智多谋,公孙家在天盛国可是三代君师,颇有些根深蒂固的意思,而公孙宓儿身为公孙家的长女,被阿爹阿娘捧在手心,自是有娇横的资本。
公孙宓儿五岁时的一日与奶娘一同出府去买她最是喜爱的红糖糍粑,坐在马车内见着一生的很是秀气的小公子独自一人手中拿着糖葫芦在路边走却被人撞倒在地,还被那人恶声恶气的凶了,当即气恼。
“奶娘,你看,他们欺负人!”
奶娘对小小的公孙宓儿很是无奈,大小姐的脾气与他们夫人一般无二,自己凶神恶煞看起来凶的很,却是愤世嫉俗,最是喜爱为人打抱不平了。
这世间不平之事多的去了,奶娘不愿让公孙宓儿掺和,哄着公孙宓儿道:“大小姐,我们不是去买红糖糍粑吗?”
公孙宓儿嘟嘴,“不要,要下去教训他!”
那日,五岁的公孙宓儿带着府卫将跌倒在地的小公子扶起来后秉持着惩恶扬善的原则,很是霸气的让府卫将欺负小孩子的男人给胖揍了一顿。
唐昀护着自己的糖葫芦,方才他小小的身子被撞倒在地,可是手中捧着的糖葫芦愣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唐昀规正的对公孙宓儿行了谢礼,“谢过女侠。”
公孙宓儿的奶娘乃是从小生长在公孙府的,下车后仔细一瞧,眼前这位小公子身边虽没有仆从跟随,穿着看着素净,可是身着绫罗绸缎者,家中必是显贵。她家大小姐还小,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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