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子倒不是什么侮辱性的外号,而是尉迟宝琪的小名,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才知道。
尉迟宝琪冷哼道:“柴二,我警告你。今时不同往日,德佑现在是镇国公,你既然认他这个义兄,就别丢他的脸。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要你说?我不可能给二哥丢脸!”
柴令武的语气倒是很理直气壮,可身体却一直躲在周祁后面,生怕尉迟宝琪一言不合就揍他。
见状,周祁打起了圆场,笑道:“宝琪兄,今天来鸾凤乐坊是听曲看舞的。你想教训武弟,赶明儿我给你找个场子,让你好好的练练他!”
柴令武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二哥,不是吧,你让二黑子练我,是想我死在他手啊。”
尉迟宝琪冷哼一声:“柴令武,要不是德佑开口,你以为我会闲着没功夫练你?你当我飞骑都头是白拿俸禄的?”
周祁瞪了柴令武一眼:“你是义父和平阳长公主的嫡次子,身体里也流着皇室血脉。成天这么无所事事,早晚得惹祸。
我这个义兄,今天替你做回主。明天你就去飞骑报道,好好的跟着宝琪兄训练一段时间,改掉身的顽劣之气!”
“不是吧?二哥,你玩真的?”
柴令武苦笑连连:“二哥,我身也背着陛下赐的官职,六品的太仆寺丞,我可是文官,按律不能去飞骑。”
“噢?你是太仆寺丞?”
周祁冷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倒要去太仆寺问问太仆寺卿,你有没有按时点卯,完成自己官职的任务了。”
闻言,柴令武慌了。这所谓的太仆寺丞,其实是李世民封给他这个小外甥吃空饷的。别说点卯了,他从一开始就没去过太仆寺。
见状,深知打一巴掌得揉三揉道理的周祁又说道:“只要你能在飞骑坚持训练两个月,就可以从我这里领走一千贯钱,如何?”
“一,一千贯?”
换作柴绍在世的时候,柴令武倒也不在乎什么一千贯。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一年从府里领的钱也就几百贯而已。
经历了一番纠结之后,柴令武答应了周祁提的要求,接下了价值一千贯的赌约。
周祁拍了拍他的肩膀,招呼着尉迟宝琪和一众飞骑的同袍,走进了鸾凤乐坊。
只是进门费,就高达一百四十贯钱。周祁身没这么多现钱,就用钱庄的存银票据做抵押。
周祁的钱都存在郑氏钱庄,这郑氏正是五姓七望那个荥阳郑氏。郑氏钱庄的公信力很强,存银票据也可以直接当成大额现钱来使用。
乐坊共分二楼,一楼是大厅,一眼望去,保守估计起码得有三千平方米,二楼是包厢区和留宿区。
周祁准备带着众人二楼的包厢,尉迟宝琪和飞骑的四个兄弟却表示大厅也不错。
众人在大厅靠近舞台的地方找了张空桌,叫一桌韭菜,又叫了几个姿色乘的胡姬陪酒,又是两百贯花费。
七个人里面,除了周祁,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位陪酒的胡姬。他们都出身名门,已经是老司机中的老司机了,自然知道该怎么享受。
周祁没有叫胡姬,一不是为了省钱,而不是看不。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乐坊内的女子身。
他想找到狐臭的来源,抓住那隐藏在乐坊内的狐妖。
可惜的是,无敌领域之在两丈范围内生效,他又不能到处乱跑。
无奈之下,周祁只好喝起了闷酒,化身干饭人,扫荡着桌的饭菜。
酒足饭饱之时,乐坊的女官,即普通青楼的鸨母命人敲响铜锣,高声说道:“诸位,今日吉时,登台表演的花魁是雅清!”
“雅清姑娘,雅清姑娘!”
听到这个名字,大厅内,包厢中的所有客人都吆喝了起来。似乎,这个雅清的名气不小似的。
就连尉迟宝琪这个憨憨,也露出了猪哥一般的表情,驱走了几个陪酒的胡姬,一脸专注的盯着舞台。
至于柴令武,他盯着舞台,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那狼狈失态的样子,哪儿有半分国公之子的仪态?
锣响九声后,一位体态轻盈,纤腰微摇的女子从后台走了来,缓缓走到舞台的最前沿。
她外披白色纱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
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容貌清冽。
裙角忽地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在场的所有男人,看到这个女人后无一例外,全部变成了猪哥样,只有周祁除外!
当白裙女子雅清走到舞台最前沿的时候,她已经进入到了周祁的无敌领域之内。
此刻,这位在所有人眼里姿色倾城的女子,在周祁眼中不过是一只披着人装,直立行走的狐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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