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文静静的听他说着这些话,才知桃夭夭一直以来,受了多大委屈,而他自己,不但没有站在她身后,还如这些人一样,言语中伤她。
崔主事还在继续讨饶,墨文文却再也听不下去了,逼着他拟完赎罪书,让他自请辞官。
不然,便要了他的命。
崔主事连连应了下来,等到了第二日,他原还准备抱着侥幸心理,结果走出房门,满院子都是死蛇老鼠。
他吓得够呛,只好依言乖乖的告老还乡,便将请罪书贴在了城门口处。
不过三日,京中所有女子都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题着六个字:姑奶奶,我错了!
女子为官一直被诟病,自从经历此事后,官员再不敢瞧不起女官。
墨文文做完这一切,心中一下空落了起来。
他独自来到灵堂前,望着一屋子的白幡发着呆。
棺椁在昨日已经下葬,可直到封棺之时,他都没敢再看一眼。
他怕!
内心仿佛被刑鞭拷打着,那种后悔到无以复加的心情,每天都活在煎熬之中。
他只能找一些事做,隔一日便在院子里种一颗桃树,等到来年春天开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此后,那人就像烙印刻在了墨文文心中。
宋知媱听说此事后,心中不由感慨万千,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留在颜子萧的身旁。
可也不是自己想留,就能留住,她决定使出杀手锏,让颜子萧看到自己的心意。
于是,这几日她勤加练习,就想在年关当天,为他献一支舞。
她记得他说过,男子都喜欢温柔的女子,她觉得自己也是能改变的。
颜子萧也发现了宋知媱的不对劲,心中寻思着莫非还对她表哥念念不忘?
可白天想抓到人实在太难,基本宋知媱都是早出晚归。
这天,颜子萧忍住困意等到了亥时,才见宋知媱一脸笑意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立马跑到门口看了几眼。
果然,是她表哥送她回来的。
心中没由来一阵怒意,说话也不太中听:“他心思都在别人身上,本公子劝你还是早些放下!”
宋知媱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在路上偶遇到他,他担心我晚上回来不安全,就送我回了府上。”
好呀,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之前没发现那人道貌岸然!
颜子萧一脸不屑:“你既知晓姑娘家出门不安全,为何还要到处瞎跑?”
宋知媱一噎,不苦加练习,明日便是正旦节,她总不能临到上台时,出乱子吧?
颜子萧见她不语,不由问道:“那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你到时候就知晓了!”宋知媱撇撇嘴,笑着往院中走去。
颜子萧睨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之前给她支的招,她全然抛在了脑后,说那些方法不适用她表哥。
这不,自己研出来一套,准备献艺了。
别以为她瞒着,他就不知晓,今早他偷偷跟在了她身后,亲眼见她走进了教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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