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场赌注,桃夭夭以雷霆之势打了崔主事的脸面。
不过半日,便将所有证据递交给了刑部尚书。
尚书看完后,暗含深意的递给了一旁的闫修染。
“好一个主仆相斗,本官倒是头一次看见这般新鲜的。”
闫修染好奇的接过打开,不由大吃一惊“她不是薛姑娘的丫鬟么,如今怎会指摘薛府通敌叛国”
薛老将军的为人再忠实不过,五年前,就大胜扶桑,获百姓拥戴,镇守边关多年,无一次让敌军侵略到中土。
怎可能突然为了一己之私,行这等糊涂之事。
可证据在这,就连薛老将军与敌军的往来书信都一清二楚,末尾还盖上了扶桑皇印。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薛府都已获罪,而薛棠作为罪臣家眷,如何能够轻易撇清。
通缉令是下达还是保留,倒是有些为难了。
尚书大人仔细考虑了一番“这件事非同小可,还得请奏陛下决断。”
闫修染点了点头,心中一时难以言说,早早的下了值,去了王府。
薛姑娘也算他半个弟妹了,总得将这件事告知白十景才行。
到了院中,见门扇都关着,闫修染便去敲了敲门。
屋中没人应答,他便打开门看了看。
房内未烧炭火,比外面的天气也暖和不到哪里去。
而书案边的男子,还在低着头临摹着画作。
闫修染见到人后,不禁急道“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作画,你媳妇儿都出事了!”
毛笔不经意间,将纸上的画作渲染开来,成了浓墨的一个黑点。
白十景慢悠悠的换了一张纸,重新画了起来。
“她的事跟本侯无关!”
闫修染一噎,奇怪的走了过去,仔细端详了男子一眼,见他面色寡淡,周身都散发着旁人勿近的冷意,困惑道“十景,你不太对劲呀!”
自家媳妇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无动于衷
还说什么跟他没有关系
“你们两人怎么呢?”
白十景嘲弄的一笑“若无旁事,还请修染移步客厅,本侯待会儿招待你。”
闫修染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不管你们小两口闹了什么别扭,反正朝廷已经下达了通缉令,正准备去客栈缉拿薛姑娘呢!”
话一出,毛笔发出断裂的声音。
白十景抬起头,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不愿相信,一字一句的问道“她能出什么事”
危机都替她挡了,如今离了自己,不应该过得很开心吗?
想归想,去客栈的路上,他脚步到底是慌乱了。
客栈门外围堵了众多官兵,薛棠被押了出来。
不过介于女子的身份,官兵并未拷押她,只是不远不近的跟在了她身后。
柳箐箐为了这事,差一点跟官兵打了起来,谁能想到,到京城不过几日的功夫,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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