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若真私下替侯爷安排,怕是知晓后,直接被扒一层皮。
其实他有时候也感到奇怪,主子才貌兼备,有权有势,为何唯独对感情一事清心寡欲,若不是那薛姑娘厚着脸皮跑上门来,怕是到现在府上都冷冷清清。
他想着想着,这时手里突被塞了一件物事,恍然回神一瞧,是一锭银子,疑惑道:“侯爷,这是何意?”
“明日,本侯便替你下聘书,迎娶许府家的嫡女,这锭银子,便去做一套像样的衣服穿吧!”
“……”墨文文。
说起许府家的女儿,那也算是一朵鲜花了,外貌秀气,声音甜美,娇小可人。
只是这朵鲜花远没有外表那般小家碧玉,反而行事作风张扬跋扈,动辄就将身边的婢女打骂。
墨文文也是偶然间在街上见到这一幕,忍不住上前打抱不平,结果却入了那许家姑娘的眼,硬是逼着自己娶她。
每回只要一出府,必能遇见她,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害得他避如蛇蝎,直到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他便趁夜吓了她一把,不然怕是到现在还不消停。
这事也过去了好几个月了,被侯爷重新提起,他顿时背脊一凉,慌忙说道:“属下知错,以后王妃的吩咐,一定先向侯爷请示。”
他之所以如此坦白,也是因为没有任何事能逃过侯爷的法眼,就算主子不问,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怎么说?”白十景不逼他了,问道。
“王妃去信告诉属下,说她老人家想抱孙子了,还说,这次去京城,让属下拖着侯爷多待几日,陪陪她!”
白十景自被封为润都侯,就一直留在了南郡城,这也导致家人一年见不上几面。
王妃嫁进王府之后,膝下也就他一个独子,再加上摄政王娶了正妻便再没有纳过妾,这也导致子嗣单薄,抱孙子心切也合乎情理。
白十景沉默了一会儿,放下茶杯道:“最近几日便打点行李,准备回京!”
墨文文见主子面色缓和了,应道:“属下这就去!”
而这边,薛棠心情极好的回了府,见桃夭夭坐在桌前艰难的雕着一块木头,就问道:“你这是在干吗?”
“最近瞧见许多人都在做手工活,做出来的东西惟妙惟肖的,她们一双手可真巧,奴婢一时兴起,也学了起来。”
薛棠好奇的在她身旁坐下:“那你这是雕的什么?”
“哦,这是给小姐做的簪子。”
“……”确定这是簪子,不是一根木棒?
似想到了什么,女子笑意突然消失。
她一时因为回京,差点都忘了,簪子一事还没解决呢。
这几日在侯府忙上忙下,本来机会很多,结果某侯爷天天像看贼一样盯着自己,每次只能趁他不在时,去屋中找一找。
只是,全府差不多都找了个遍,也没发现簪子的踪影。
当然,还有他的内室没搜,不过,她胆子再大,也是不敢去的,要是被发现,何止清誉没有,脸面怕是也丢到家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前怕狼后怕虎的胆子,可真得练一练。
不就是一支簪子嘛,就算现如今在他手里又能如何?等回京之后分道扬镳,谁还认得谁?
只是这个想法没能维持多久,因为远在千里的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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