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娘的,赶紧给我解开?信不信我到厂里告你去?我棉裤呢?快还我,要冷死人了。”许大茂瑟瑟发抖地叫骂,语气却丝毫没底气。
“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还真是不识好赖。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酒,喝醉了以后就非拉着人家姑娘在工厂院墙外,要诉衷肠叙旧。人家不跟你叙旧,你就想脱了裤子霸王硬弓,要不是我路过发现你,现在恐怕早就到保卫科去了,哪还有精力在这里叫唤?!”
“哎哟,当时场面那才叫一个...”
“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许大茂吓懵圈,“不会吧,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你少唬我,欺负我喝醉断片了?”
“我哪有空唬你,你爱信不信吧!”何雨竹抖了抖肩膀,言之凿凿的,不由得他不信。
“这事可做不得假,何雨柱,你快把裤子还我?”许大茂吓急眼了。
何雨竹抄着手,坐在凳子一动不动,晾着他,“怎的?你都能干出那种事来,你还怕待会儿被厂里的那帮女工们看见?!”
“哥,柱哥,求你,我刚逗你玩儿呢,我哪能到厂里去告你呀?你说是吧?”许大茂的语气渐渐怂了下来,又冷又急躁,“我冷着呐,快点!”
“好歹是一个院里住着的呀,我哪能害你,你说是吧,我这可都是为你好,昨晚要不是我把你拉着,后果不堪设想,恐怕比这还严重!”何雨竹相当义正言辞地说:“诶,你刚叫我什么呀?我没听太清,你再重复一遍?”
“哥,亲哥哎!你快点吧,我要冷死了!”
“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何雨竹拿根破黄瓜砸在了他腿,“叫什么哥,叫爷爷!”
“何雨柱,你他妈有点过分了呀。”
“你说什么?过分?那你就搁这冻着吧,我看那帮老娘们儿进来不先撕了你!”
“爷。我说爷。求你,快帮我解开吧。”许大茂被何雨竹折腾的彻底没了脾气。
腿脚哆嗦,冷得直打颤!
“你给你祖父拜年的时候这么叫啊,俩字。”何雨竹从椅子跳了下来,得瑟地伸出手,在许大茂面前比了个剪刀手。
他要是敢不叫,那他就把他一直晾在这!
尽情享受饥寒交迫吧!
“爷爷!”
许大茂一脸跟吃了苍蝇腿似的,憋屈!
“哎,好孩子。你看你早叫不就完了吗?来,爷爷来给你解开。”
何雨竹这才愿意帮他解开绳子。
边解边打趣,“龟孙子,我帮你解开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那我谢谢您勒。”许大茂咬牙切齿地,心里那才叫一个憋屈,有苦说不出。
许大茂的绳子解开后,却找不到自己的裤子。
“我棉裤呢?”
“你自己没长眼睛啊,自己找去!”何雨竹才不会像傻柱那样,对这个许大茂客气,好生生给他解绳子,还把裤子送到他手,做梦!
“爷爷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在这絮叨!”
许大茂哆嗦着腿肚子,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最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棉裤。
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棉裤,可是他的裤衩却怎么也找不到!
“傻柱,我裤衩勒?”
没人理。
“爷爷,我裤衩呢?”许大茂都快急哭,可他再急再气又怎么样?还是拿他何雨竹没什么办法。
“孙子哎,你倒还想得挺美,那种情况下,爷爷我能顺手给你捞回一条裤子回来也就不错了!你那裤衩恐怕落到院墙外头了。也许被人家姑娘...你懂的!”
许大茂又找了一圈没找到裤衩,只能默默穿裤子。
“傻柱,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临走前,许大茂越想越不得气,还跟何雨竹叫嚣了一番。
“就你,还想找我报仇,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吧,弱智!”何雨竹看着许大茂狼狈溜走的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只是复仇第1步,他完整计划最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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