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人家打死吗？”

李希月倒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

她连这里的教练都未必能够打的过，更何况威而逊。

顾向南却忽然有些好奇：“你父亲既然和那个高手认识，为什么你没有投入那高手门下学武？”

“去过，人家不收我。”

李希月说道：“传男不传女。”

“哦。”

顾向南点了点头。

传男不传女，倒未必是什么封建保守。

事实，让顾向南自己收一个女徒弟什么的，他也会犹豫的。

主要是学武不像是学文，口述就行。

学武是得动手脚的。

一男一女的状态下，就难免触碰一些相对比较隐私的位置。

更何况，还有很多话都是相对比较下三流的。

但是有些道理想要解释的清楚，下三流的话反而是最容易被人接受和理解的。

但是……对自己的徒弟这么说，总感觉怪别扭的。

时间长了心里有个刺，也说不准最终是不是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总而言之不方便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相比之下，丈夫教妻子，也就没有这么多的避讳，父亲教女儿也更容易接受一点。

顾向南心中想着，场面又有了变化。

走廊那头过来了两个人。

从其他人的称呼就知道，其中一个是周师傅。

而另外一个，顾向南看到也是一愣：“是他？”

昨天傍晚刚刚见过的那位宁小风。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转念一想，都是练把式的，互相之间有个联系，倒是正常，就转而去看那周师傅了。

这位周师傅的年龄大概在四十岁下。

打扮的颇为精致，气质斐然，不像是一个练武的，反而像是一个书生。

只是端详了两眼之后，顾向南皱起了眉头。

这细微之处，倒是让李希月发现了：“你怎么了？”

顾向南摇了摇头：“这周师傅……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你胡说什么呢？”

对面自己的助理，李希月自然不会很客气：“周师傅是高人，你这年纪轻轻的，当然看不明白了。”

顾向南笑了笑：“他的形体来看，应该是有功夫在身的。但是脚底下虚浮无力，眼睛里没有神，精气神消退。看来是富贵窝，消磨了英雄骨啊。过去他可能是厉害的，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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