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您这哪里的话。”
“什么叫贿赂,咱们之间呀,这叫做良性循环,你给我一些甜头,我也能给你一些甜头呀。”
“春夏作头,秋冬为尾,循环反复无穷已。”
阎埠贵乐呵呵道。
一言不合就拽词。
肚子里面那些墨水,全部用在歪门邪道。
“前几天下乡放电影,我是得着了两只大兔子,但我不想给您。”许大茂明说。
“那你来找我干嘛。”
阎埠贵的热情,全然褪去。
脸色也板起来。
无道具版变脸。
“闲着没事儿串串门而已,您既然刚刚给我念了一首诗,那我也送您一首诗吧,礼尚往来。”许大茂淡淡说道。
“哦?”
“那就来吧。”
“我看看你许大茂,能够说出来什么诗。”
“别人都说放映员是文化人,我还不知道你,从小看你长起来的,整个一混不吝,哼,顶多能认认字,三字经都背不全,要不是靠着你父母那点工资,给宣传科主任送了点礼,你能做的这放映员嘛,你能娶得着娄晓娥吗。”
阎埠贵轻轻抬着眼皮打量一眼许大茂,眼中尽是看不起。
许大茂不给好处,阎埠贵那就不客气了。
他是四合院三大爷,有身份有地位的,不需要迎合任何人,一脸傲娇。
“惜钱莫教子,护短莫成师。”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脸有一丝微笑。
阎埠贵揭他短儿,许大茂根本免疫。
现在的他,才是许大茂正确打开方式。
“许大茂。”
“好啊你。”
“敢骂我。”
阎埠贵细细品着许大茂的诗,脸色变得比猪肝还要难看。
阎埠贵四合院里出了名的惜钱,每天出门不捡钱那就是丢了,钱都是挂在他肋骨面的,舍不得花出去一个字儿,又在小学做老师,这诗,简直就是为阎埠贵量身打造。
同时阎埠贵有些意外。
许大茂怎么还能念出这种诗。
按理说,床前明月光,许大茂都不一定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许大茂!”
“你对我爸说些什么呢,惹得我爸这么生气。”
阎埠贵二儿子阎解放,就在水管那里洗碗呢,看到父亲阎埠贵跟许大茂吵了起来,连忙冲过来。
阎埠贵有了儿子撑腰,腰杆子立刻挺得笔直。
“怎么着,阵父子兵?”
“三大爷我刚才念那一首诗,可是老话。”
许大茂面对气势汹汹的阎埠贵和阎解放丝毫不慌。
“小子,你行。”
“真损。”
“几句话否定我这前半生。”
阎埠贵说道。
“但老话,有时候说的不一定对,劝你一句,有那功夫,好好跟娄晓娥和谐相处吧,连你媳妇儿都搞不定,你还在这儿操心我家。”阎埠贵话锋一转,又引到许大茂身,阎埠贵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还不至于因为这样子一首诗,就气急败坏,张牙舞爪,他还是有一些文化人的外壳。
“你肯定跟我爸说了些什么难听话吧。”
“许大茂,别看我小时候跟在你后面满大院跑,但我已经长大了,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有本事去让娄晓娥给你生个孩子,别在我家撒野。”
阎解放大声说道。
屋子里面的三大妈,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成,儿媳妇于莉,三女儿阎解悌,四儿子阎解旷,随着院子里面动静越来越大,也都全部出来。
好几名这个院儿的住户,也都纷纷出来瞧热闹。
“阎解放,你个游手好闲的废物,注定一辈子一事无成,轮得到你说话吗。”
“我想要让娄晓娥怀,她就怀,没怀那是我们还不想要孩子,懂不懂。”
“你们这一家子,一窝儿的算盘,老算盘,大算盘,小算盘,一个算盘一个心眼儿,每一个算盘,都在算着自己的账本,注定分崩离析,三大爷,我这好心提醒你,你还跟我大小声,你呀,老了没有人养你老。”
许大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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