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们的脸上更加挂不住,脸垮下来,看向陶安然的眼神都变了变。
陶安然木木地站在那儿,表情有些维持不住,手里的礼盒更是像一颗烫手的山芋。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香水会出自Dr.Queen之手!
陶舒禾又怎么会认识?!
陶安然暗暗咬了咬牙。
这会儿她被几十双眼睛锁着,脸上连着脖颈不停冒着热气,感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一个职业调香师,连席宴叙一个花花公子都不如。Dr.Queen的香水都能认错还当着众人的面被指出来,无异于狠狠在她脸上抽了几巴掌。
…
陶舒禾听见一阵脚步声,就在她身后,很轻,不过在安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
“陶小姐。”
陶舒禾仍然只是盯着喷泉,头也不回,懒洋洋地说:“叫嫂子。”
席宴叙走到她身侧,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闻言“嗤”了一声,缓缓开口:“叫个屁。”
陶舒禾“啊”了一声,侧头看他:“害羞?”
“……”
“席为谦是我丈夫,你是席为谦的堂弟,那你本就应该叫我一声嫂子,”陶舒禾话音一转,“长嫂如母——”
席宴叙看着她的表情,直觉告诉他,她下一句说的百分之两百二不会是什么好话。
陶舒禾嗓音淡淡,一字一字从嘴里蹦出来:“你这个逆子。”
“Queen你做个人吧,”席宴叙说,“你别是在这站久了,冷风灌进了脑子里。长嫂和二嫂——”
“诶,”陶舒禾应了一声,静了几秒,一本正经地问,“按照规矩,我需不需要给你封一个红包?毕竟第一次。”
“……”
席宴叙有一阵的语塞,接着双手缓缓举到胸前:“您是人,您是好人,行吗?”
陶舒禾轻哼一声,转过头。
两人安静地站了一会儿。
席宴叙看着她的侧脸,手插在裤兜里摩擦着烟盒,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道:“手……好了吗?”
陶舒禾一脸的云淡风轻:“老样子。”
“没去看?”
“偶尔想起治治,就那样吧,”陶舒禾转动了一下纤细的手腕,说,“平常也没什么影响。”
席宴叙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说:“别到时候成了个残疾人,生活不能自理。”
“您放心,爷我好得很。”
席宴叙鼻腔发出不屑的哼声。
“不冷吗?站在这干什么?”
“等你哥。”
席宴叙收回目光,同样盯着眼前的喷泉,没再说话。
虽然不久前才刚刚入秋,气温却降了不少,这会儿还刮着风。
陶舒禾双手环在胸前,有些后悔出门前没听席为谦的话。
她本就一身的冷白皮,被冻得脸色更白,不见半分血色。
突然,陶舒禾瞥见一道黑影往她着飞来。
陶舒禾脑子还没做反应,手先一步条件反射往旁边迅速伸出,一把将就要触到她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干脆利落。
“还是这么敏锐啊,”席宴叙调侃一声,话音一转,说,“我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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