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回说:“我在国外,这儿是深夜呐。”说着扫了一圈夜景。
我正想着怎么回复,有电话进来。见是谭粤铭打来的,也不避讳钟庭,自然的接起来。
他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吃烤香猪,他说他也想吃,接着就是一堆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我倒宁愿放浪形骸一回,和谭粤铭滚次床单,至少他眼里的我是李秋思,可惜我到底还是缺少点魄力。
那话实在不适合在客厅聊,我赶紧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感觉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脸上臊得慌。
接着收到宫城发来的信息,让明早出发去北疆,我回了句好。
倒是没想到,他嘴角一勾,露出难得一见的笑,不过只一瞬就消失干净。
一回头,发现钟庭已经上楼了。
刚准备切几片下来尝尝,钟庭回来了,满身酒味,谁晓得又是去哪儿应酬了,我没问。
想想去北疆的事还得跟他交代一声,便敲开他的门。
见他裹着条浴巾出现,我一下愣在那儿。
同住一个屋檐,我们出现在彼此眼前都裹得像粽子,很少这么清凉。
倒是没想到,他嘴角一勾,露出难得一见的笑,不过只一瞬就消失干净。
以前的我可能会厚着脸皮穿个什么纱啊丝的故意在他面前飘过,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紧闭房门,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吹凉风。
久而久之我也觉得实在没脸,索性做起了贞洁淑女。
我咳了一声,问:“你要不要去穿件衣服,这样面对我,我感到无所适从。”
倒是没想到,他嘴角一勾,露出难得一见的笑,不过只一瞬就消失干净。
见他裹着条浴巾出现,我一下愣在那儿。
少顷,他拿了件睡衣系上,不痛不痒的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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