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来人愣了愣,然后退出去,将大门关上后,蓬蓬蓬的敲过门后,才开口问,“先生,我可以进来了吗?”
“张日山,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你的呼吸和行为告诉我,你显然很着急。在这种情况下,既然你已经推开了我家的大门,那你现在倒回去重新敲门岂不是要浪费更多时间?没听说过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浪费时间就是在慢性谋杀吗?”陆云的声音从屋内传到屋外来人的耳畔。
“......”
张日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未敲门便推门而入,确实不符合礼仪规矩,但也事出有因,他有急事,耽搁时间不得。然而听到陆云的言语,却是恍然间明白过来,这位的身份不一般,该有的尊重和规矩必不可少,所以这才收敛自身行为,退后重来。却没成想,这位真的不可以常理待之。
没错,不可以‘常理’待之。
意思就是说,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不会按场人惯有的思维出牌。
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他不会太过放在心上,还有正事要做来着。
推开门走进去,他终于看到了陆云在干什么。
在吃肉。
放在桌上的,是一整头牛!
在他的视线中,那一整头牛的体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连肉带骨头悉数入了这人的腹中。他对此也就稍稍惊讶了一下下,毕竟陆云后来的‘暴食者’称呼也响亮的很,那恐怖的胃口足以令人生寒。
见到这位在吃,他虽然内心急切的不行,却也不敢打扰,只是抬头盯着对方进食,目光闪烁间,欲言又止。
“说吧,有什么事。”吃得差不多了,陆云才停下进食的动作,看想张日山。
“是这样的,二爷的夫人那边状况很是堪忧,所以佛爷想请先生过去看一下。”张日山说,“佛爷说过,当日一别,先生曾言,若夫人的病情连鹿活草都不可救,可来寻先生。”
陆云没说话,张日山也不会认为陆云是在思考,毕竟对方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样紧盯着,让他有极大的压迫感。可即便如此,他也必须得开口,只不过显得小心翼翼了许多。
“先生...”
“走吧。”陆云站起身,跟着张日山出了门,登上了早已经在外边等了有一会儿的汽车。
车辆一发动,汽车沿着街道飞快行驶,沿途行人无不大惊失色,纷纷避让。
只用了不到片刻功夫,汽车就停在了九叔的义庄。
“看来你们是真的着急了。”从车上下来,陆云瞥了一眼身边面露急切之色的张日山。这位张副官素来稳重,很少有像今天这样一上来就开车狂奔的情况出现。
走过被张家一干亲兵们重重包围起来的义庄,再穿过庭院,陆云便走到了客厅里边。
客厅里边正有几人在谈话。他一一看过去。C位是九叔,旁边的是张启山和一个女人。这位打扮潮流,人也长的空灵,虽不发一言,却有上位者的气场蔓延。然后还有一位身着锦袍的男人,面如冠玉,英俊潇洒,但面容间却有忧愁滋生。
陆云走进门,朝几人微微一笑,心想这两位的面孔他老熟悉了,男的是九门二爷二月红,女的是尹家大小姐尹新月。但他此时的关注点不在于此,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九叔,还要烦请你把夫人的病情详细跟我讲述一遍,不要有任何的疏漏。”
九叔也干脆:“从中医的角度讲,夫人体内的五行已经失了平衡,五行构造的小世界已经彻底崩坏,半只脚已经踏在了鬼门关上,现在是靠鹿活草维持着一丝生机。”
“那也就是说,只要抓到这一丝生机,重新构造夫人体内的五行,她便可痊愈?”
“理论上是这样。”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九叔也有烦恼,“但这阴阳五行平衡的门道可比我学的道术复杂多了,我对此不甚精通,根本就不敢下手,也只能强行维持这一丝生机。待鹿活草药效耗尽,也就是这一丝生机散尽的时刻,除非华佗在世,或者有道家真人临凡,不然无回天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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