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夏海山冷笑道:“集体决议,你有什么资格反对?”
“呵呵,这就是夏家。”夏语初冷笑,将所有人注意力吸引过来,盯着夏沧海说道:“爷爷,您还在这儿搞老封建那套,真以为自己能一言堂?想把我送给谁就送给谁?想怎样就能怎样?您老了。”
“放肆!”不少人呵斥道。
夏语初猛的一拍桌子,指着众人呵斥道:“尊重你们才叫一声叔伯姐弟,既然你们把我当弃子,往火坑你推,那就鱼死网破,这份责任声明我不签,咱们法庭上见,正好查一下帐,看看谁私自挪用公款,谁贪污受贿,谁偷税漏税,你们要玩,我陪你们慢慢玩,一群自以为是的老古董,还以为在大清啊?”
“你找死——”
众人大怒,都慌了,夏家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正的原因大家都清楚,真要是查起来,没一个干净,到时候就不是破产那么简单,都得进去。
“是你们想我死的!”夏语初毫不示弱的说道,国外最困难的那些年都熬过来了,夏语初一旦豁出去,什么都不怕。
这一刻,夏语初忽然想到了罗无缺,如果自己死了,孩子不会像以前那样没人管,顿时胆气更足了,踢开椅子就要走。
“站住!”夏沧海吼道。
夏语初停下来,看着夏沧海不语。
“真要走到这一步吗?真要逼死夏家所有人吗?”夏沧海语气软了许多,带着几分祈求,几分期盼。
夏语初有些心软,但一想到答应的后果,想到孩子从此没有妈妈,不再动摇。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夏语初不再废话,朝外面走去。
“拦住她,不准她走。”夏沧海喊道。
众人纷纷起身,一旦真的举报出去,工商、税务一来,大家都得完蛋。
“你们要干什么?”夏语初气的两眼都要喷出火来,回头看向夏沧海,那个叫“不准走”的人,心生苦涩——果然,当初的关爱都是因为利益需要。
“嘭——”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军哥带着一帮人冲进来。
“什么人?”
“谁特么的活腻了,敢闯会议室?”
“站住,你们找死啊?”
众人纷纷呵斥起来,语气不善。
军哥不屑地冷笑一声,将一把砍刀丢会议桌上,笑道:“哟呵,挺狂啊,谁他娘的有种再嚎一句?”
“军……军哥!”
有人认出来,紧张地问道:“军哥,你怎么来了?”
“你是谁?”夏沧海冷着脸喝问道。
“老子是金爷的人,军哥,这方圆十几条街,我罩!”军哥痞气十足,身体往后,脚架在会议桌上,不屑地说道:“继续,继续啊,我就看看。”
“金,金爷的人?”
所有人慌了,那可是林州地下王,没人敢招惹,招惹的都沉江了。
当然,也没人敢冒充。
夏沧海不知道军哥,但知道金彪,脸色一变,喝问道:“我们在开会,你来干什么?金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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