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平,南郚最近可有异动?”
“南郚?”骆平顿了一下,转眼却定格在了他身旁的卢琛儿身上,“马兄,这位姑娘是?”
“哦,忘了介绍,我家娘子。”马清玄本能的牵住她的手,神情略微带了一丝得意。
接着,他俯身低声道,“娘子,这是骆平,刑部侍郎。”
“见过骆侍郎。”
“欸,别,我担不起啊。”骆平笑的坦然,“马兄,你成亲都不喊我,不地道啊。”
“我跟你谈正事呢!南郚!”
南郚是边陲小国,虽有野心却也难敌大军,这么多年也只是隐忍蛰伏,每每宴寿佳节便会进贡朝贺。
骆平也知寿礼丢失一案,为确保万无一失,早早派人去查了不少线索。
“若是以偷盗之名惩处了珍宝阁阁主,这不是正中南郚使者下怀吗?”
“马兄此言有理。”骆平自知两国友好为大,可朝中派下去的钦差却也不是什么善茬。
“有苦衷便说,不要一副吃了黄连的模样。”马清玄皱眉,神情焦急更甚。
“钦差是今年的探花,虽还未有实在官职,背后靠的却是周慎。”
周慎为今大理寺卿,出了名的狠毒擅谋,平日上朝,骆平也总是能避则避,避无可避时便求同存异,搪塞过去。
“那当如何?”
“别急。”骆平安排了马清玄和卢琛儿稍作歇息。
侍郎府与马府占地相近,但侍郎府却更精致一些。
卢琛儿站在房内,透过那玲珑的窗棂往外看,便是清澈的泉水和巍峨的假山。
“若此案牵扯了朝中官员,那这趟浑水,就不要趟了。”卢琛儿转身,看向坐在一旁的马清玄,又补充道,“珍宝阁若是撬锁,你有几成把握?”
“撬锁?”马清玄闻言一愣,这丫头怎么不走寻常路啊,“珍宝阁现在是危险的地方,你觉得,你就算能撬开,能活着出去吗?”
“那我们必须要帮珍宝阁主脱身,才可打听到琉璃灯的下落?”
官场黑暗,要在大理寺卿手底下救人,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可若要寻灯,只有这一个线索……
卢琛儿心下叹气,只能将命赌上,试一试了。
“你和廉州县令也相熟吗?”
“大概吧。”马清玄一顿,“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县令肯将他放出来,或许并不是因为和马府相熟,他隐隐觉得,背后还有更大的动作。
“不熟怎么会放走我们?”卢琛儿在他面前挥了挥。
“万一。”马清玄眼眸一沉,“万一是想再治我们个私逃罪呢?岂不是更有理由杀人?”
“所以你才连夜来了侍郎府?”卢琛儿顿时勘破他的小心思,咋舌道,“没想到二少爷这么聪明啊。”
话音刚落,有力的胳膊将她拽了过去,再抬眼已经结结实实的坐在了马清玄的腿上。
卢琛儿微征,抬眼却撞进了他一双温热的双眸,出尘绝世的完美脸庞上,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盯着一个人,竟是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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