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沫手中的黑猫，雪之下雪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了。

“可以摸摸看，它不会拒绝的。”

“喵~”小黑对着苏沫叫了一声。

意识就是她会拒绝的。

“真的吗？”不过雪之下雪乃已经伸出手开始抚摸起了这只黑猫。

虽然变化成了黑猫，也拥有了差不多的感官，但是她可不会因此就像是其她猫咪一样露出享受的目光。

只是那一对黑色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抚摸自己的雪之下雪乃。

“这是我的式神。”

“妖怪还能有式神？”雪乃不解的问着。

她听说过阴阳师可以收服妖怪充当式神的，但是还没听说过妖怪还能收妖怪当式神的。

“有什么问题吗？而我也不是第一个拥有式神的妖怪。”

懂了……

雪之下继续抚摸着小黑：“那她是什么妖怪？蝴蝶？还是猫？”

刚才的时候，这只式神可是一只蝴蝶的模样，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一只猫。

说不定也能够变成狗？

有了这只式神，岂不是家里都能开动物园了吗？

她想要摸熊猫！

“我也不知道，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妖怪。”

就算是苏沫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是隙间妖的，但是小黑呢？

一个连自己种族都不清楚的妖怪。

“她？”要是没听说的，刚才苏沫说的是‘她’吧？

虽然知道妖怪能够变成人类的模样，但是如果是她的话，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因为式神对于人类而言，就是仆人一样的存在。

要是苏沫是人的话，那么倒还没什么，但是他是妖怪。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可是妖怪呢？

“对啊，小黑是一个女生，一个很漂亮的女生。”

看着苏沫一副很是自豪的表情，雪之下雪乃突然感觉小黑也不是那么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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