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两天,卫明达那边有了新消息。
当日查出敬老院的床垫有异,负责购置床垫的人电话号码又是空号,卫明达立即展开了追查,找到了那人的行踪。
原来那人并非消失不见,或被夺舍了。
他是因为在员工宿舍翻新期间,做假账贪了一笔钱,害怕被发现,索性就辞职回到了老家,换了一个工作单位,电话号码也注销更换了。
在经过了盘问之后,他才交代了床垫的来历。说是当时为了省钱,买了仓都某个厂家低价处理的床垫。那批床垫刚一到货,他就都铺到床上了,绝对没有做任何的手脚。
所以藏在床垫里的符纸,是在运到中州之前,就已经被放进去了。
卫明达的人又去仓都寻找那个厂家,到了才知道,厂子早在去年十一月就因经营不善关闭了。而厂长本人刚做出售卖厂房的决定,过了没几天,就突发急症去世了。
一听说厂长去世了,卫明达和吕志广就觉得不对劲。
特别是听厂里以前的职工说,最后处理的那批床垫有将近一百张,吕志广更是没办法淡定,表示一定要跑一趟仓都。
他画的符很有可能不只局限在中州市,在仓都也有不少。
听到仓都这个地名,阿癸顿了下,问给她带来消息的田甜,“仓都以前是不是叫常都?”
“是。”田甜点头,“过去叫常都,现在也经常有人这么叫。”
阿癸拿出客户列表看了一眼,“有一位客户在仓都。”
田甜清楚地记得每一位客户的资料,“那位客户最近没空来中州,所以暂时还没定下时间。”
“明天我们也去仓都,你先安排好。”阿癸吩咐她。
第二天上午,阿癸和田甜,及卫明达和吕志广,四个人在机场碰头,随行的还有跟在卫明达身侧的保镖。
之前出了那样的事,卫戎担心儿子安危,要求保镖随行可以理解。但除了保镖,一起现身的还有冯子辰,一个跟此次事件毫无关联的人,这就让人有点搞不懂了。
“他说他要回仓都的老宅,刚好跟我们同一个航班。”这是田甜给的说法。
不过吕志广不相信,他凑到田甜跟前说:“你们俩一定有问题,我上次在秋长山就发现了。”
冯子辰估计是觉得他凑得太近,露出了不大愉悦的神情,吕志广更加肯定了,“你我不知道,但是他绝对喜欢你。”
飞抵仓都后,冯子辰跟他们辞别,回他所说的老宅了。因为这次有卫明达同行,大家就都住在卫家的别墅里,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吃过午饭,就动身前往那个床垫厂。
在开往郊区厂房的路上,卫明达又补充了一些信息。
厂长名叫孙伟,五十二岁,十多年前与妻子离婚后,一直都是独自生活。他与前妻育有一子,常年在外地,只有节假日才会回仓都。
这次孙伟走得突然,他的儿子回来办理丧事,顺便接手了厂房的事情。可是期间来看厂房的人不少,但最后都没谈下来,所以到现在,厂房都是空置着的。
孙伟的儿子没办法一直待在这,便把此事委托给了以前厂里的一个老职工。
当他们赶到厂房时,提前接到消息的老职工已经等候在厂房大门外。
“你们是今年第十三波人,也不知道你们这次看不看得上。”老职工说着领他们进去。
卫明达在联系他时,只说是想看看厂房,其它的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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