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癸提起杨培依,彭荣平还什么都没说,他的母亲就抹起了眼泪。
“他这两年跟魔怔了一样,工作不要了,婚也不结了,每天的生活除了杨培依还是杨培依。今年更是把魂儿都给丢了,夜里做梦都在叫杨培依的名字,醒了就对着电脑搞那个什么后援会。我让他出去工作他不听,找他朋友来劝他还被骂……”
阿癸见她越说越激动,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彭荣平母亲又抹了把泪,“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会好的。”阿癸安抚她。
示意保镖把彭荣平母亲带出去,阿癸见彭荣平眼神涣散,似乎对他母亲的话无动于衷,对卫明达说:“扇他两耳光。”
卫明达:……
虽然彭荣平的反应挺让人生气,但也不至于打他吧?毕竟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而且这一次醒来后,卫明达也给自己定下规矩,一定要控制自己的脾气,尽量不与人起冲突,更不能随便就动手。
他不太敢违逆阿癸,所以想让保镖代劳。
“就你。”阿癸跟他解释这么做的目的,“你阳气足,帮他补点。”
竟然会是为了这个。
卫明达做了个扇耳光的动作,一脸震惊地问阿癸:“就这?能行?”
他的巴掌这么厉害?
阿癸示意他别磨蹭。
搓了搓手,卫明达有点兴奋地走到彭荣平跟前,啪啪两耳光甩上去,声音特别清脆响亮。
本来他还不太信的,但当他发现彭荣平的眼神清明不少,精神也明显转好了,他才真的信了阿癸的话。
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帮别人补阳气,他两眼放光。
脸上虽然火辣辣的,但彭荣平感觉自己特别踏实,有一种漂浮许久后,双脚终于沾到地面的感觉。
他迎上卫明达放光的双眼,表示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见卫明达扇上瘾了,阿癸无语地转身走出去。
处理完彭荣平这边的事,卫明达和阿癸一起吃了饭,然后就把她送回了小区,跟她约好明天过来取手链。
苏云辉还没有回家,阿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手链和符拿出来,摆在茶几上。
这条手链首先是个死器,其次才是助人达成目标之物。杨培依戴了有两年时间,身上沾染了亡者的气息,所以很容易被一些东西钻空子。
至于这道符,画符的人一开始就存了坏心。
彭荣平本就受死器影响,再加上这道符暗中作祟,他身为一个普通人,只能任其摆布。时间一长,他的元神反复离体,很有可能会变得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进而做出过激的行为来。
阿癸斟酌了一下后,先拿起手链。
她没吸收手链上的怨念,而是将自己的能量注入手链中。
如此不仅能让手链继续发挥着作用,还可以护住杨培依,而且能约束其中的怨念,让粉丝不会受太大影响,不至于狂热到失去理智。
处理完手链,阿癸将符平摊在桌子上。
她先是吸走上面的煞气,接着用打火机将符纸点着,然后于它的正上方,用指尖在虚空中画了个阵法图,在符烧完的那一刻,猛地一掌拍了下去。
稳准狠。
茶几上的杯子差点被震落。
与此同时,几十公里外的秋长山上,一个身着道袍的人正手持扫帚,卖力扫着地。
突然间,他听到咔嚓的一声,随即右上臂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扫把从失去力气的右手中滑出,倒在了地上。
他暗道不妙,好像不小心给整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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