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随之很高,在人群中很扎眼,他五官柔和,帅气中带着温柔的气质,尤其特意为参加宴会穿的燕尾礼服,更是把人衬托的隽逸非凡。
看到宋瓷走向夏随之,唐深心底的火气越燃越旺。
一旁的骆一禾不合适宜的笑了一声,被唐深瞪了一眼,他忙解释:“一支舞而已,别那么较真。”
明知道宋瓷不会走向自己,唐深依然站起来迎接她,明知道她选择夏随之是为了故意激怒他,他还是无计可施。
骆一禾看一眼身旁眉心紧皱的田人,问:“你和宋瓷,真的掰了?”
“你觉得呢?”
骆一禾耸肩:“我看苗头不对。”
“那你呢?”唐深反问,“她向你表白,你答应了?”
“你说呢?”
“骆一禾,我在问你。”唐深有些恼怒。
“你脾气能不能改改?动不动就发火,宋瓷怎么会喜欢。女孩都喜欢温柔的男人……”
骆一禾的眸光落到不远处与宋瓷翩翩起舞的夏随之身上,“呶,就像那位,儒雅温润的男人,才是她喜欢的类型。”
夏随之是儒雅的代表,如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那种很容易让女人爱上的类型。
如果夏随之是有匪君子,那唐深就是霸道高冷的代表,两个极端,但同样吸引女人。
“放屁。”
骆一禾被呛,只好憨笑:“好,我放屁。”
舞池的一男一女相谈甚欢,谈笑风声,看的唐深眼底很热,他顾不得在场众多人的异样目光,直接上前,从夏随之的手里,把宋瓷抢到自己怀里。
夏随之优雅的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走下舞场。
此时舞场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唐深扣住宋瓷的腰身,不让她乱动:“老实点。”
对于这种自恃自傲的男人,宋瓷向来厌恶,尤其是对方还是唐深,她连汗毛孔都透着恶心:“深爷,这是要纠缠我到底的意思吗?”
宋瓷的冷眸和讥诮让唐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刚刚她和夏随之跳舞时,笑的像朵太阳花。
“刚刚卖弄风骚的劲呢?见到我就不会了?”他眼中的嘲讽更甚。
这话很伤宋瓷的心,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前世,那件不堪的往事,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就这副德性的问候她。
“你跟我装清纯装木讷,在别的男人身下,你倒欢快不行啊。”
“宋瓷,你的美好都是障眼法,你在骗我,骗我跟你结婚,骗我爱上你,骗我就那么好玩吗?”
“宋瓷,你是不是一直就是这样的浪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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