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禾为安宛宛把完脉后,叮嘱她好好休息,便拎着药箱准备离开,何景跟在他的身后,送他出门。
“骆医生,您慢走。”
刚拾步要走的骆一禾似是想起了什么,驻足,问向何景:“何特助,宋瓷还在精神病院呆着吗?”
何景没有隐瞒,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向骆一禾说了说,他愕然:“那她情况怎么样?”
“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伤着胳膊和脚踝了,养养也就好了。”
骆一禾眉心皱起,嘶了一声,他和宋瓷谈不上有多熟,但也不算陌生,那几年,她追求唐深时,经常见她围着唐深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鸟,又像个话痨,是自己会找快乐的那种女孩子,性格特别讨喜。
后来,她和唐深结婚了,可是结婚没多久,两人就水火不融,再后来,她被唐深关进了精神病院……
想想,这也是一年之中发生的事情。
“何特助,唐深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要跟宋瓷离婚,娶这个安宛宛?”
何景哪知道唐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也能看得出来,唐深对安宛宛是关心有余,但还没到动情那一步,“我觉得,深爷,暂时应该不会娶安小姐吧。”
“不会娶就送走啊,留在身边,这是个祸害啊。”
“可能是因为安小姐救过二小姐,所以深爷感恩,才收留她的吧,毕竟,现在宋家已经没了,她也没有地方去。”
骆一禾轻轻叹息了一口,拍了拍何景的肩膀:“得,我先走了,唐深回来,你告诉他,我来过了。”
“骆医生慢走。”
医院里,宋瓷一瘸一拐的从病房里出来,现在已经没人关心她的死活,更不用提上厕所这种小事,得自己走很远,去到公共卫生间解决。
路过一间加护病房时,宋瓷往里瞥了一眼,病床上的人鼻口上罩着氧气罩,尽管是这样,她仍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张奚。
她不是和自己的父亲在江山会所吗?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而且,看起来病的很重,唐深到底怎么对付她的父母了,为什么会这样。
宋瓷脑子嗡的一声,她颤着手,推开病房的门,想进去确定一下情况,步子还没迈进去,就被几个黑衣壮汉堵在了门口,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拦着她,态度坚定,毫无商量的余地。
宋瓷有些着急,去推搡这几个男人,“那是不是我妈?你们是不是唐深的人?我妈到底怎么了?你们把她怎么了?”
黑衣人根本就不给她回应,死死守住门口,守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宋瓷急的没有办法,索性坡着脚,直接往医院外走。
她能想到得到真相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直接去问唐深。
看到宋瓷也出现在傅园,何景一时也处理不了这个情况,就给唐深去了个电话。
宋瓷看着满园的蔷薇花,又看了一眼,低头嗅向花朵,无比做作的安宛宛,火冒三丈:“贱人就是娇情。”
安宛宛淡淡的又不计较的笑了笑:“这一园子的蔷薇花可都是深哥为我种下的,你嫉妒的不要太明显好不好?”
“一个小三有什么脸秀恩爱。”
“那也好过有人想秀恩爱也没的秀不是吗?”安宛宛滑着轮椅,回过头来,望向宋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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