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没断奶的黄毛小子,就是欠收拾!”林止天不屑的语气,朝陈公子消失的方向恨恨瞪了几眼。
罗桥惯有的面色淡泊,冷声问道,“林总,你找我也有事?”
林止天忙改了笑容,谄媚说道,“那个,我去天涯知己很多次了,都没等到你人,你说,你再忙也得吃饭不是,林氏开了家上星西餐厅,能不能赏个光…”
“我没空。”没等他说完,罗桥淡然拒绝后转身走了。
“罗小姐!”林止天又追了上去,拦下她的去路,“你应该知道,李亓山气数将尽,难道你不应该重新找靠山吗?”
“靠山?”罗桥闻言不由嗤笑,这些人都把她当什么了,即便李亓山会被他打垮又如何,难道她就非得靠他林止天吗?
“我可以做你的靠山!”林止天继续表白自己心意,一副信誓旦旦模样,“我不像那姓李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只要你愿意,我立马回家跟我老婆离婚,你,罗桥,将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保证!”
他说的很激动,幻想罗桥真会答应似的,眯眼瞧她红纱下的黄金身姿,连手都要搭上那紧致有型的肩膀。
转角处的关赫刚要出去呵止,林止天搭上的手还未等罗桥躲闪,被突然出现的手抓住了。
“林总,还是自重一些好。”温润又不失重量的语气,李亓山攥紧林止天的手腕把人扯远一旁,把罗桥护在了身后。
林止天见是他,扭动几下被重力攥痛的手腕,笑道,“李亓山,你嚣张不了几天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护得了你的小美人。”
他这样说刺激人的话,李亓山听了半分不往心里去,先是柔声对身后的罗桥说道,“你先进去。”等她应了声往走廊尽头的房间去了,才又对要抓狂的人说,“知道罗桥为什么都不愿搭理你吗?”
“为什么?”林止天忍下心里的恼怒,闷声问道。
“她看不起你。”李亓山坦然回道。
林止天一向最恨他这淡泊的模样,正是如此才显得他从骨子里散出的谦谦君子之气。也是他怎样也修不来的。
李亓山见他已恨的咬牙切齿,心里的气解了不少,潇洒转身也往走廊尽头的房里去了。
“你又好到哪里去?连自己下属的女人都不放过,借着陈年恩情霸占罗桥,你又是什么好人!”林止天向那背影愤恨不平吼道。
“砰~”
懒理口出不实之言的人,李亓山没有止步,进去后,轻轻关门的声音,却是让人心火如要爆炸般旺盛。
一男一女,在这夜里去往同一酒店房间,是傻子也能臆测出一些故事。
林止天气急,躁动几步又停下,紧踹了起走廊的摆置,啐骂着进了电梯。
如今稳重的关赫比他好不到哪去,长腿跨着大步去了尽头房间,那心里燃起的火都快要烧着面前的实木门了。
可又能如何??
一别八年,他能闯进去,在这种情况之下,跟他的阿兰相认吗?
见了面怎么开始?怎么去说?
不!不能!
阿兰还气他、恨他、怨他,怎能在这种时候强行进入,看那会让他发狂杀人的场景?!
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关赫隐忍的身躯已在颤栗,紧攥的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转过身,抬动千斤重的双脚走了…
事实上,哪会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十六层走廊尽头的房间是李亓山独留下来的,那里有专梯通往一楼。就在林止天和关赫都在怒火中烧之时,罗桥早就乘坐专梯离开了。
说起林止天为何能攀上关赫?
全因一个女人,一个有七分长相似罗兰的兰心儿。而林止天与兰心儿的关联,源于几年前,他去京都参加的一个饭局。那时兰心儿还是个北漂一族,靠着混迹饭局讨生活找路子。那晚,要不是林止天见她长相酷似罗桥,第一次发了慈悲救了她,她或是已被那些富商们生吞活剥了。
不过,兰心儿这女人也是很有手段,不知后来怎么贴上关赫这个大靠山的,竟从此野鸡变了凤凰。
林止天在求门路的时候竟又碰到了她,之前的事自是不敢去提,而兰心儿看在救命之恩上也帮了他很大的忙。
关赫不知,自己看了相像罗兰的情妇面上,所抬举的人,竟是真的见过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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