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凯看了徐子虞一眼,他在业内向来以严谨著称,平常也不苟言笑,但此刻竟难得笑起来道:
“按年龄我算长辈,就托大称你声小徐,我大体了解过你们公司的处境,到现在还能保持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要么胸中有能力,要么为人有风骨。”
“看来我也不用外求了,《赤伶》这首歌有八成出自你手,我昨天听完感触很深,咱们在音乐上也能算有情感共鸣的知己,有时间你可以听听我的小提琴弹奏。”
余凯也是个喜欢音乐的人,甚至还曾当过段时间音乐学院的教授。
“余导也不用试探,蓝星人的确不是我,只能说是我的合作伙伴吧,或者说我是蓝星人中的一员。”
徐子虞放了个迷雾,他以前在娱乐圈混过,知道里面的波云诡谲,许多明星出的意外未必就是意外,这也是他不想太招摇的原因。
“不过小提琴我弹的还可以,回头倒是要多和余教授切磋切磋。”
徐子虞大体了解过对方的信息。
“那咱们说定了,以后你到了京都直接找我,只要我在随时奉陪。”
余凯感觉有些技痒,但想到今天是为剧本的事而来,当下把想要拍的《桃花扇》这部电影说了说。
徐子虞听完感觉和《赤伶》的背景故事有些像。
余凯也说道:“我感觉《赤伶》这首歌,就像专门为蓝先生写的一样,所以听完心里有许多共鸣。”
“《桃花扇》是借离合写兴亡,寄托遥深,我感觉余导的剧本,将那个时代家国兴亡的悲壮,与蓝先生历尽悲欢离合的感情,做好互补叠加,让两个叙事序列贯穿电影始终,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徐子虞道。
“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余凯拍手道:“我原本总感觉主题不够,直到昨天听了你们的歌,才恍然大悟。”
“蓝先生就像一个时代的缩影,代表着千千万万不愿屈服低头的华夏人,哪怕抛头颅、洒热血,哪怕死后无人知我,也要为这山河而歌。”
徐子虞思索了片刻道:“剧本创作的事情,我曾听人讲过,感觉光是这样的话,人物形象显得突兀不够饱满。”
“我刚才听你讲电影中有个叫解爷的盗墓贼,是听蓝先生戏的常客,我感觉可以把这个人物形象充实起来,让他们互相影响,彼此成就。”
“解爷因为蓝先生的戏,从一个盗墓得钱后就纸醉金迷的贼,逐渐感受到国仇家恨,慷慨赴国难。”
“蓝先生最后决绝烧楼,与敌人同归而尽,既是因为家国仇,又有难舍朋友义,我感觉会更有张力。”
徐子虞想到了一首歌,同样是戏腔唱法的歌。
“这番好戏开腔
管他几人听到曲终
若相遇妄断吉凶
敢担重逢是否太英勇”
他感觉用在国恨家仇的大背景下,能够表现出更加充沛的感情来。
余凯和徐子虞就其中的细节探讨了会,忍不住邀请道:“不如你来我的剧组做顾问吧?我想这次肯定能拍出一部震撼人心的作品。”
“我主要是负责运营这块的,公司现在步履维艰,实在抽不出太多精力来,这首《步戏》原本就是公司为李安宁准备的,应该能和余导的电影相得益彰。”
徐子虞摇头婉拒,随后从系统那拿出份剧本来道:“余导认识的人多,帮我看看这份剧本,顺便推荐个合适的导演,公司接下来主要得为这部剧忙了,否则我们公司就真倒了。”
余凯接过剧本一页页仔细翻看着,越看神情越专注,过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才道:“你们这个剧本打磨的很好,如果不是有电影立项,我都忍不住想要执导了。”
“如果说合适的人选,我这倒还真有一个,是我拍《风萧萧兮》的时候进组认识的。而且最早还在京剧院做过武生,你们肯定有话聊,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余凯说着拨通对方的号道:“向阳最近有档期吗?我这刚遇到个好剧本,感觉你指导肯定合适,年代戏这块你拿手,正好我这几天在海城,抓紧时间过来趟。”
徐子虞原本想要自己导这部戏的,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有人想在暗中封杀辉煌娱乐。
他感觉自己有必要多结识些圈内的朋友,甚至一些干净的资本,所以也把拉投资的事情和余凯说了下。
余凯感觉对剧本和刘向阳都有信心,和不少认识的投资商通了电话,倒是促成了几家,准备等回头一块谈谈。
刘向阳最近并没有什么事做,所以接到余凯的电话,当天就坐着飞机过来了。
徐子虞和余凯接到他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刘向阳没管别的,先要过剧本看起来。
“好!这就是我想拍的东西!”刘向阳看完激动的拍着大腿道:“我很早就想拍这类题材了,这个剧本打磨的好,交给我保证能拍出效果来!”
刘向阳是个在娱乐圈混了多年的人,特别在京都有着不小影响力,他愿意指导这部剧,让许多流程都变得简单起来,很快就搭建起了剧组班子。
徐子虞期间又进行了三次抽奖,分别抽到了《母猪的产后护理》,让他感觉只能用来做科普讲座;话剧《暗恋桃花源》,这个让他感觉不错,话剧是特别能磨练演技的。
至于最后一个不说也罢,他是个正经人,但系统不一定是个正经系统,只能说那是个他曾经非常喜欢的老师的作品,他会好好珍藏的。
“老板!我把孙大爷带来了!”
徐子虞正想去京都看看选角的事,没想到乔龙鹏硬拉着个人进了公司,徐子虞看着那熟悉的面庞,顿时知道这就是抽烟喝酒烫头没错了。
正想和对方好好寒暄下,哪知又气喘吁吁的跟来个大胖子,在后面喊道:“乔大山!放开我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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