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铭与徐盛纵马向破庙狂奔而去时,落魄读书人老刘惶惶逃窜十几里,意识到中曹家人的计谋了,于是回马收拢逃兵。
纠集百十名散兵,返回破庙做休整,图谋之后的路在何方,徐州是不能回了,兖州更不能去,老刘竟然生出天下之大,没有容身之地的感触。
老刘本来的计划是劫得曹家家财,投靠汝南袁术,用钱财买一个官职,然后招兵买马,攻下几座城池,成为一方诸侯。
可眼下钱财没有劫到,反而人马折损过半,谁能想到没有一兵一卒的曹家,将装备精良的轻骑吓得四处逃窜,曹阿瞒的恶名由此可见。
老刘坐在破庙的石阶前,愁眉苦脸十分费解:“就凭曹家那几个草包公子,没可能识破我们的心思,还有那老仆是谁,箭法神准,居然轻而易举的击杀张闿。”
老刘越想越气,心想:肯定是张闿那草包,非要骑马,才引起曹家的注意,否则我的计谋,曹家绝对无法识破。
在这个年代豪门大族,都有一份傲气,尤其是曹家这种诸侯之家,更是傲气十足,他们不会认为护送之人,敢起杀心劫钱财,虽然路途上有些摩擦,但是曹德他们认为这些人不敢动手,谁敢直面承受一方诸侯的怒火。
当看到曹家早有准备,射杀张闿,并借用曹操之名,吓退己方兵卒,老刘如同吞一个苍蝇般难受,他惶惶逃窜十几里,才聚拢起一百余名散兵,晓之以情,诱之以利,说服他们在这破庙暂做休整。
正在老刘思索时,在外边巡逻的骑卒来报:“禀告将军,有人向我们这边来了。”老刘自封为将军,手下的兵丁骑卒皆任命为校尉,所谓是贼魁为将军,满营皆校尉。
刘将军很满意这个称呼:“来者可是那曹家,来了多少人?”难道这曹家的人吃饱了没事干,大肥羊自投罗网?
“禀将军,一骑两人,还...还都是少年娃。”
“什么?少年娃?”刘将军顿时失去兴趣,两个少年郎,那有油水可捞。
“为...为首的似乎是曹家的公子。”骑卒断断续续道。
“怎么不早说!”刘将军扬起马鞭,朝那名骑卒身上抽了一鞭子,别看他长得没有张闿凶狠,脾气却比张闿暴躁许多。
“让所有人都躲起来,等那两个少年来到之后,再出来一举将其拿下。”刘将军心想:等那曹家公子来到,拿下之后,让曹家用千金来赎,曹家的公子,至少值千金吧,运用得当的话,说不定能在朝廷讨一个封赏,把我这将军之名坐实。
“将军有令,人衔枚,马摘铃,所有人马躲起来,没有将军的命令,不准出来。”
......
曹铭走后不多久,曹颖来到曹嵩的马车请安,没成想曹德他们也在,曹颖对曹嵩见礼之后,将曹铭交待的话告诉了曹嵩。
曹嵩闻言一惊,手中的糕点掉在地上:“泰安糊涂啊,怎么能让自己置于险境。”且不说回去可能会遇到贼寇,就说曹铭他们脱离大部队后,连干粮都没有,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曹玉往嘴里塞一片肉脯,幸灾乐祸道:“老五本领大着呢,既然他非要逞能,我们也拦不住啊。”
“你...”曹玉的阴腔怪调,令曹颖十分恼怒,昨夜要不是曹铭,曹家就被贼寇杀光了,现在曹铭可能身陷险境,没想到曹玉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
曹嵩脸上现出一丝薄怒:“叔德不许胡说,铭儿可是你弟弟。”手心手背都是肉,老父不容易啊。
曹德眼皮一抬开口道:“父亲,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贼寇万一追到这里,我们这一群老弱可抵挡不住贼寇。”
“可是...”曹嵩长叹一口气。
曹德伏地道:“铭弟既然让我们离开,他肯定有办法追上我们,还请父亲赶快上马车,离开此地,大局为重啊!”
曹彬、曹玉一起道:“还请父亲上马车,离开此地。”
“那好吧...”
曹颖心想:昨天铭弟还托付徐盛照顾这几个所谓的兄弟,现在铭弟需要人帮助,没想到他们还没有一个外人讲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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