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心下明了,这必然是阮家大郎阮钧笛。不过人阮大郎即便是有了这凤眼,在这男子身上,可是没有半点妖孽之气,反而让人觉得十分温雅,加上一袭月白色的家常衣衫,啧啧,阮家尽出美人......啊不,是帅哥啊。
“小女子薛素见过阮大爷阮二爷。”薛素微微行了礼,道。
“薛姑娘是二弟的同窗,在阮府是贵客,如何要行这样的大礼?”阮钧笛微笑的说道。“我表字合萧,若是姑娘不嫌弃,可叫我合萧。”
“呸呸呸,大哥,你这是抢先一步啊,人薛姑娘连我的表字都不知,怎的要先知道你的?“阮钧西听了这话,很是不满,问道。
“这是你自己不说。”阮钧笛听得微微挑眉:“罢,谁与你计较这些。这样不如托大,姑娘叫我阮大哥也可。”
阮钧西哼哼两声,便不语,半晌,才说道:“素素且在紫菀院安心住下。紫菀院好多年没人住了,那些的东西,便都归了姑娘,也方便姑娘用。”
“这,这怎么能行......阮......阮大哥。”薛素深知那些东西的贵重,不敢接受,但她知晓阮钧西是个魔王,说一不二的主儿,便求救似的唤了一声上座的阮钧笛。
“姑娘别推了,这些东西,就当是大哥送小妹的见面礼。怎么能推辞?”阮钧笛虽然听得薛素的推拒之意,却依旧劝着她接受。
薛素见推不过,也只好受了,权当暂且使使。等以后.......等爹爹回来......她还上便是了。
想到爹爹,薛素不禁有些感叹,看来这爹也不是白当的,虽然穿越来这些日子和爹爹相处不多,却养成了如此大的依赖。
阮钧西看见薛素微微有些惆怅,便使了个眼色给自家哥哥。阮钧笛会意,开口说道:“薛妹妹在阮府有任何需求,便同下人说便是。明儿我俩的表妹秦小姐也来府上小住些日子,你俩年岁相仿,正巧可以做个玩伴。”
阮钧西听得此话,便丢了酒壶,赖在椅子上:“大哥,秦子湘这个小丫头你还不知是什么脾性?怎得非得让她来?”
“她不过是年纪小爱顽,好歹是你的表妹,如此背后说她,被小丫头听得,又要闹腾了。”阮钧笛不赞同。
“她算哪门子的表妹?她娘亲不过是个庶女罢了。我阮家的表妹从来便只有一个。素素你说是不是?”阮钧西也斜着眼睛,忽的问了一句。
薛素被唬了一跳,他问的是什么话?他们阮府的家室,问她一个外客作甚么?
“阮钧西!”阮钧笛皱了皱眉,略有些不赞同的叫住了弟弟:“莫要胡说。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用晚膳罢,不要误了时辰。”
本来有些不服气的阮钧西听得要用膳,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哥,不如我们去五味楼罢,也算是为素素接风了。”
“你不是盛赞薛姑娘的厨艺要胜过楼里的大厨么?去了岂不是让薛姑娘笑话?”
“难得二爷喜欢我的手艺素素也只是献丑。借住府上已经是叨扰了,若是还让大爷二爷破费,属实是不该了。”薛素忙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推辞道。
“这有甚么?都说了你就当是自己家罢,才来没多久,就推辞了两回了!”阮钧西笑道:“五味楼是自家酒楼,在自家吃饭叫什么破费?倒是楼里到处传说了素素的传闻,那日听得赵达被一个小女孩儿比下去了,都好奇着呢。”
“你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阮钧笛将阮钧西的酒壶夺走,甚是不赞同:“薛姑娘是闺阁女孩子,厨艺再好也只是闺阁里谈论的话,岂能在外头败了她的名声?”
阮钧西却是一脸无赖:“大哥我最不喜欢你这种假模假样了,素素喜欢,做两道菜又是犯了什么法?真是无趣。”
“阮大哥也是为了素素好。”看两人有些吵闹,薛素忍不住说了一句。
“素素别理他,二哥带你去五味楼吃饭罢,如今日头见长,正是鳝鱼上市的时候,楼里师傅做的响油鳝糊还算可口,我们去尝尝。”阮钧西起身升了个懒腰,笑道:“这不公平!你我同窗数日,却总唤我阮二爷,只见了大哥一面却唤他大哥!以后便也唤我二哥便是。”
薛素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便只得软软糯糯的唤了一声:“二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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