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觉察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姑娘是苏家小姐苏静鸢?”
“是。”苏静鸢抬起了头,笑道:“多谢世子救命之恩,若非世子我恐怕要与地面来个亲密相拥了。”
对于此人她还是有些敬重,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晓诗通画才貌双全,若非性子软了一点他绝对是一个完美的人。
苏震是何等高傲的人,他没有一人可以看上,唯独对萧辰这种才子,甚至多多少少带了些钦佩之意,苏震喜爱字画诗集,也正是如此才经常邀萧辰入府谈诗论画。
萧辰嘴角微微扬了扬,他低低的笑了笑,这一笑如同一只软绵绵的绵羊,苏静鸢看了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这么晚的夜色苏小姐为何会在假山上面?”
“屋里太闷,我就想着出来转转,假山上面有微风,吹一吹很是舒爽。”
萧辰微微笑了笑,苏静鸢想了想似乎他上辈子每每见到她都会勾出浅浅笑意,可碍于规矩她从没认真的看过。
像苏静鸢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可能全是因为规矩,主要因为南宫汭特别介意她与他说话,南宫汭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常常觉得莫名其妙。
后来萧辰回了自己的国家,他们之间就更没了往来。
她本以为南宫汭会就此罢休,谁知突然有一天他把萧辰的尸身摆在了她的面前,至今苏静鸢都忘不了南宫汭那得意阴森的笑。
还有最后的诬陷,苏静鸢真真是想不明白南宫汭为何对她和萧辰这样揪着不放。
才十五岁的萧辰对苏静鸢没有一点感情,苏静鸢是重生而来,萧辰还只是十五岁的萧辰,苏静鸢面对一个“陌生”的萧辰更是没得说。
在苏静鸢的记忆里萧辰是一个极为恪守礼仪规矩的人,此时男女有别,她知道他也是有意想疏远她。
苏静鸢也不再缠着他,简单的告别,她回了茗昕院。
回去的路上苏静鸢开始盘算,明天一个重要时间,一切悲剧的根源就在明日,她必须改变一切,要从根源上掐断跟南宫汭的关系。
苏静鸢轻轻推门进屋,她走到紫碧的身边,“紫碧,醒醒”。
紫碧醒来见小姐站在面前,她当即就跪在了地上。
“小姐饶命,奴婢不知小姐起来,都怪奴婢睡的太死,小姐饶命啊!”
苏静鸢来不及安慰她,她扶着她的双肩,“紫碧,既然你醒了,我现在有一事需要你办。”
紫碧有些惊讶,愣了愣,她立刻道:“请小姐吩咐,只要小姐吩咐的事奴婢一定去办。”
“你去苏如雪的房间里…”
苏如雪住的于兰阁就与苏静鸢住的地方相差一墙之隔。
于兰阁灯火早早熄灭,主仆二人悄声来到苏如雪住的主屋外,紫碧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站在苏如雪的房门前,她的情绪无法平静,想起前世苏如雪对自己做的事,她捏紧了拳头。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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