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陈府外一个巷子里,林封将一个昏迷的青年后交给白福后,披上一张画皮向陈府走去。
陈家是金华大户,虽然称不上名门望族,但有陈文华在,只要小心培养后辈,几十年后,必然能在金华彻底扎根。
可现在,陈文华偏偏病了。不但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奇怪,病得人心惶惶。
“咚咚咚!”
林封敲响陈家大门的时候,露出满脸愁容的老管家。
看到林封,老管家分外诧异,“林少爷,你怎么来了?”
“我半个月之前就送信给姑姑,姑姑没有收到吗?”林封惊疑一声。
管家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送信出的纰漏,老爷已经病了一个月了,少爷来得可真不凑巧。”
“那我姑姑呢?”林封问道。
管家脸色一变,有些为难,道:“夫人夫人她”
林封脸色一变,双目圆睁,喝问道:“我姑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莫非你还敢瞒着我?”
管家在为难,也不敢瞒着,金华的林家和金华陈家可不是一个档次,林家家大业大,陈家可得罪不起。
陈文华能够发迹,和林家的支持息息相关,管家不敢隐瞒,道:“事情来得太怪了,一个月前老爷忽然重病,昏迷不醒,大半个月前夫人去城外福安寺祈福,却在回来的路上冲撞了鬼神,得了癔症,疯了。”
“疯了?”林封的声音猛地提高,喝问道:“姑父昏迷不醒,姑姑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嘘。少爷小点声,这要是传出去,陈家以后的名声就毁了。”
他把林封请进府内,把大门一关,免得被人听了墙角,这才尽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陈文华是书院的先生,难免会时常有些应酬,一个月前,县内大户王家的小少爷考进书院,王家就请了书院的教习赴宴。
宴会终了之时已经是深夜,陈文华来的第二天就一病不起。林封愁眉深锁,道:“姑父那夜回府之时,莫非只有一人吗?”
管家摇了摇,道:“那夜是我赶车带老爷回来的,可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林封目光一动,随即引而不发,道:“姑父第二日就病倒了?大夫怎么说?”
管家一边带着林封朝后院走去,一边道:“是的,老爷第二日就说头痛,身体不适,就卧床不起”
“我去请过大夫,大夫只说是邪气入体,开了些药,却都没什么效果。城里有些名气的大夫我都请过了,却都看不出来什么。”
“那我姑姑呢?”
“夫人要到福安寺给老爷祈福,带着少爷一起去的,但是听少爷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马车冲撞了什么邪物。”
回来夫人就噩梦不断,精神恍惚,总说些“不要害我”“与我无关”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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