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披过一袭薄纱,踏过木阶,履入那方浴池。
浴池很大,得有二十平米,呈现方形,水最深处也不过七十厘米,呈岸渐设有阶梯缓上。
水温够烫,得快接近40度。焖是把入浴的刘子业热的浑身舒畅,长缓一口气雾。
水面上不胜枚举地洒满了玫瑰花瓣,汤间还传来了各种药草混合而出的香味,画面富丽,味道幽香。
刘子业不得不感叹着所谓皇家子弟的奢靡生活,何其糜烂。要知道现在的百姓,可是有着不少人连饭都吃不上呢。
池边宫女再是倒入一桶热水,汤浴再是一暖。刘子业直呼一声爽呀。
刘子业嘴上说着愤世妒俗的话语,身体上倒是享受起来这种奢靡的生活。也难怪世人常说,入奢易,返俭难。如果有人说非也,一定是他还没机会经历到。
刘子业惹住了笑意,山不矜高自及天,做人还真得谦虚。
舒服至极的刘子业成大字瘫躺在东南一角。
“沐浴清化,人之至幸呀。”殊不知更幸福的事情还在后边。
“既然这个时代待我不薄,那我定要用心去回报她,尽量让天下的老百姓都能过上更好的生活。”说完刘子业狡黠一笑,毕竟自己可是有着一千多年后的灵魂带来的知识呀。
水声汩汩gugu,刘子业笑的愈发肆意,满是对将来自己建立丰功伟业的无比自信,又殊不知将来的他,也会陷入到寸步难行的地步。旁边待奉的宫女被自家殿下的放荡笑声给惊吓到了,娇躯都为之一颤。
“殿下?”女子的一声娇羞殿下打乱了刘子业的痴狂意淫。
刘子业转过头去,是情难自禁的陈妙登。少年的脸蛋也不禁滚烫起来,连忙扯紧快要顺水漂流的白色薄纱掩住自己的身子,屈成了鹌鹑蛋般娇羞的模样,背朝陈妙登。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奴婢,是来伺候殿下的。”陈妙登只能看见刘子业的一头湿发,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摸向男子的背后。
刘子业身躯为之一颤,女子柔荑亦是随之缩回。
“我自己来吧。”习惯独立自主的刘子业感觉这福气自己是暂时没有心理准备去消受了。
“可那样的话,差使的会怪罪奴婢玩忽职守的。”
“没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我都可以让其缄口不语。”
“殿下?莫不是在嫌弃奴婢一身贱命?”陈妙登眸海泛起汪洋,梨花欲泣。
宫女都这德行?但怎么就提不上太讨厌的感觉呢。
刘子业有些拗不过女子伤情,毕竟前世的自己压根就没有机会看见女人在自己面前掩面欲泣,还是那种望君采撷的模样。
“那,便随你吧。”话音激起涟漪。
女子娇嗯一声便半息没了动静,池内水声可闻。
下一息,池南入口传来脚步踩水的噗通小声,像是海鸟踏岸,动作小心翼翼。刘子业依旧双手抱膝环成蛋状,心海波荡起伏,没有瞥向那一边。女子游向了刘子业这边。
再是一息,一双如藕玉臂从刘子业的背后绕过,动作轻细,欲要解下男子身上紧贴着的那层薄纱。
刘子业两手握拉住了女子的玉腕。
“你干嘛。”刘子业原先能想象到的伺候也就局限于给搓个背的那种地步而已,哪曾想竟是如此。
“奴婢在伺候殿下您呀。”陈妙登一脸无辜眨巴着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
“你管这叫伺候?都快成鸳鸯戏水了。”这跟窑子里索要特殊服务有什么两样。
“可奴婢在太后宫里,就是这么伺候的呀。”
刘子业顿然无语。果然自己好像还没有完全融入如今的生活状态。
这股感觉刘子业平生第一次遭遇。好柔暖呀,这就是女子美色吗,也太容易让人陷入万劫不复的难以自拔地步吧。
女子顿然羞红如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果真实诚,若是给我那么个机会,指不定我真愿意去。
陈妙登的手臂得以灵活,她小心捻指解开了刘子业的薄纱,别有精心地擦拭着男人的每一寸肌肤。
“殿下的头发真柔软。”
“殿下的皮肤可真好。”
......
“殿下的身体线条真美。”
......
......
“殿下,你的脸怎么红了。”
“殿下,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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