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响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李秋蝉听后,慌忙抓住林响的袖子,由于太着急,脚下连续两个踉跄。
“你,你不能走!”
她昨天整晚才想明白,自己的清白之身已被这个男人毁去。
自此以后,再无人要她。
南生也不例外。
“是吗?不走岂不是让李小姐不快吗?”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秋蝉自觉没脸再去见南生了,可眼前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再走了,她该如何是好?”
“我?我可什么都不做,好不成为李小姐与南生的障碍。毕竟你们二人爱的死去活来,应该不会介意吧!我猜。”
“你,你;你做的好事,你让我再去厚着脸皮去找南生。”
林响懒得搭理她,甩开袖子,走到外面坐下。
李秋蝉意识到是侍女与阿狸回来了,擦去眼泪,正襟危坐。
侍女把西瓜放到李秋蝉面前后,问:
“小姐倘若不舒服的话,还是去请大夫来吧!”
“不必了!你和阿狸倘若觉得无聊,去玩吧!”
阿狸听后,直接原地跳了起来。
它对林响讲的东西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瞌睡。
侍女则好像明白了什么,和阿狸去外面玩去了。
李秋蝉在侍女阿狸走后,告诉捧着西瓜啃的林响:
“我从今以后不再去见南生行不行?你去和我爹说,说要娶我。”
林响把西瓜放下说:
“我连你那个南生都不如,他好歹还有间破屋子,我则和妹妹住路边的城隍庙。”
李秋蝉说:
“阿狸可以,我就可以。”
林响轻叹道:
“还是去见见你的那位南生吧!我又何必横插在你们二人之间,弄个不好的名声。”
李秋蝉短暂的沉默后,说:
“我出不去。”
“总会有办法的。”
林响随即继续讲书,至于那个李秋蝉听不听得进去,他就不得而知了。
……。
……。
李府外的老道士和南生着急的走来走去。
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见过李秋蝉了。
南生急切的问: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不知道现在秋蝉情况这么样。”
老道士发出声冷笑,心想:
还能怎么样?已经快投怀送抱了。
他万万没想到,林响不是以旁观者去赌斗,而是亲自下场了。
为了赢,可真豁的出去。
倘若如此发展下去,自己定然要输。
必定要想办法。
“跟我来。”
“什么?”
“不是要考举子了吗?我们拜访知府大人。”
“你,你还认识知府大人?”
“不认识,但去了不就认识了吗?”
南生一脸困惑,可当他跟着去了后,然后发生的一切,把他惊的瞠目结舌。
老道士仅仅是说了几句话,便被知府大人奉为座宾。
南生坐在那里惶恐不安。
直到老道士让他跪下,才恍然大悟。
赶忙对知府大人行了弟子礼。
老道士见自己目的达成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在他心里,南生与李小姐绝对能让林响输的很惨。
就算是林响对李秋蝉强取豪夺,都无法阻碍这二人让他顺应天命赢。
想到此处,起身:
“知府大人一切就麻烦你了。”
“请尽管放心,包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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