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冲帅哥打了一个冲击性十足的葱油味响嗝。
美少年很有风度,迎着扑面而来的葱油气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把她扶稳后微微颔首便走了。只剩她尴尬得恨不能原地去世,愿天堂再无葱油饼。
没承想他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回来,看着他那张俊脸越来越近,双之心中小鹿乱撞地想着,莫不是他被我清新脱俗的打嗝方式所吸引,接下来要发展出霸总文里“呵,女人。你的嗝成功引起了我注意力”的剧情?
美少年一把攥住双之的手腕。
细看双之眼里冒着爱心,这么快就牵手吗?我是不是应该欲拒还迎一下?
他冷冷道:“交出来?”
双之:“什么?酥饼吗?”
他抓着双之的手紧了紧:“把我的玉佩交出来。”
“什么玉佩啊?”双之疼得皱眉,用力挣了挣,愤愤道,“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他擒住双之的手腕往后一翻,像抓罪犯一样制住她:“别装傻,把方才你扒走的玉佩交出来,我念你是个姑娘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逼我搜身。”
上一秒一见钟情下一秒监狱风云,这是什么神展开?
憋屈的扭着身子,双之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玉佩!”
可美少年压根不听,双之只能奋力挣扎。扭来扭去间,怀里的发钗掉出来摔在地上。夭折啊,那可是我花了二两银子买的齐清玉兰簪!
急急嚷道:“你先放开我,之后随你怎么样。搜身就搜身,我清清白白,还怕你不成!”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抓贼啊!”
擒住双之的手一松,她一喜,正想弯腰去捡,就被他捞住了腰肢往边上带,“当心!”
双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新买的发钗被躲闪的人群踩了又踩,忍不住鼻子发酸。
美少年松开双之,俯身抻腿,带过一整风。逃窜过来的小贼被他一绊,狠狠摔在地上,掉出几个荷包还有一枚玉佩。
那小贼眼看着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应极快的一扭一摆,跟泥鳅似的从褂子钻出来,三两下就在歪七扭八的巷子里消失。
追了几步没追上,索性也没损失什么东西,美少年便折返,拍拍腿上的灰,弯腰捡了玉佩戴好,走到我身边。“我刚才……”
一丝眼神都吝啬赐予他,双之趴在地上找发钗。
“你是在找这个吗?”他蹲下来,递出手,掌心里躺着的发钗已经断成两截,孤零零的玉兰花芯徒留在枝头,连花瓣都被踩得七零八落。
断了,断了。
他怔愣道:“你,你别哭啊。”
哭了吗?双之这身子泪腺还挺发达。只不过是有些委屈,又心知自己打不过他,或许,还有些其他什么。
下意识的想抬手揉眼睛,却被他握住。这次他握得小心翼翼,带着关切的意思,让她体会到了霸总女人的快乐。“姑娘,当心手上的灰进眼睛。”
“主子你在……”
“闭嘴。”少年一个眼风扫过去,为了追他跑出汗的蓝衣少年一声不敢再吭。
他抿唇,“姑娘,方才是我误会你了,我同你道歉,这发钗我赔给你!”
“要一模一样的。”双之抬起眼,“外带五个……不,十个酥饼。”
“好。”他立马答应,“要多少有多少。”
双之便站起来,扯着袖子胡乱涂了一下脸,生动展现了一波什么叫我哭了,我装的。蓝衣少年眼瞅着自家主子掏出帕子,又塞了回去。
正当他们一群人打算去做最逍遥的事情——花钱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个黑衣少年,低声在美少年耳边说了几句。美少年眉头一皱,双之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果然,他拱了拱手,“姑娘,在下有急事先走一步。三日后正午城东十里亭,我带着东西向您赔罪。”
“哎,哎……”双之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轻身掠上屋檐,三人一起不见踪影,留她一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迪伽投胎大卫科波菲尔降世?
双之:牛顿你还管不管!!!
牛顿:这不归我管,归我弟弟牛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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