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繁丝摇落后,
转教人忆春山,
湔裙梦断续应难。
西风多少恨,
吹不散眉弯。”
这首曲子的曲调哀伤婉转,用声色孤硬的琵琶弹出来,又添了几分清冷之意。
芳芳的嗓音轻柔绵长,两者相互衬托,顾北眼前仿佛浮现一幕画面:
一个女子站在一棵柳树下,正在思念阔别已久的情郎,情郎久久不归来,美好的年华就在蹉跎中逝去,教人好不惋惜。
芳芳唱完后,忽然咳了两声,从腰间系着的一个锦囊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透黑瓷瓶。
从中倒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红色丸药,送入口中,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你身体不好么?”姚晴淡淡地问。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芳芳模凌两可地道,又试探着问:“姚捕头,我有些冷,能不能坐到你旁边去?”
“可以。”姚晴犹豫一下,点点头。
芳芳站起来,坐到姚晴旁边,探身拿过那件夜裘,横着裹在两个人身上,柔声道:“夜深了,水上寒气重,小心别着凉。”
她贴得很近,几乎依偎在姚晴身上,姚晴从小到大,除了和姐姐姚雨这样亲密外,和外人从未靠这么近过,微微有些不惯,道:
“芳芳姑娘,你要是冷,咱们不如找个暖和的地方继续聊。”
“去宜春楼我的房间吧,”芳芳漫不经心地说,“那里有暖炉。”
姚晴手上无凭无据,只有水香阁掌柜的指证,好不容易把芳芳骗了出来,自然不肯轻易放她回宜春楼,道:“你那房间有什么好的,不如去我家我的房间。”
“妖捕头的闺房自然胜过青楼百倍,我不愿走那么远的路,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芳芳抱住了姚晴,凑到她耳边道:“姚捕头,其实抱着你也很暖和。”
被一个女人抱住,虽然姚晴不甚反感,但非常不习惯,尤其被芳芳柔柔的呼吸吹在耳垂上,胸口生出一股异样,微微挣了挣,道:“你别靠这么近,挤到我了。”
“两个人就是挤在一起才舒服,”芳芳继续往姚晴耳朵里吹气,柔柔地问:“姚捕头,你说做女人快乐,还是做男人快乐?”
“问这种问题做什么?”姚晴耳垂酥麻,心跳也微微有些加速。
“要我说,还是做女人更快乐,”芳芳柔声道:“姚捕头,你这么晚还出来办案,应该很累,我帮你按摩一下。”
不等姚晴同意,就搂住她,在夜裘的掩护下,两只手如游蛇一样在她身上揉压起来。
“你……你做什么?”姚晴俏脸涨得通红,想挣脱出去,但那双纤手上撩下拨,揉压弹按,有种诡异的节奏感,每一下都像挠在她心口,全身竟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道:“快放开我!”
芳芳“吃吃”轻笑,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压,悄声道:“我自幼在青楼长大,这种按摩手法学了十年,专哄女人开心,在淮安城享受过的人不超过五个,舒服么?”
姚晴耳垂被咬,如遭电击,但偏偏生不出力气挣脱,不由骇然,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古怪的手法?
纳尼?顾北狐疑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明白为何好好查着案子,画风突然就变了。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观摩一番是必须的,卧在雅案上,专心做个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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