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不过你的衣服真的不是我脱的,我可以叫隔壁大妈来给我证明,盖毯子之后我没看过,你的衣服我洗了,内衣n也是我洗的,这个我承认,但是湿了你让我怎么办,我也不想洗啊,还有你发烧了,但是我没钱带你去医院,所以带到这里来了”
钟宁的声音越说越解释到后面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些话,这个女人能不能听进去。进本站。
“我叫袁诗樱,你呢?”
果然说女人的脸是阴晴不定的天,说变变。
支支吾吾说道:“我叫钟宁。”
“好吧钟宁,谢谢你,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谢谢你照顾好,发烧不是因为淋雨,是因为我出门的时候已经在发烧了。”
发烧还开车不休息,要去烧什么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东西。
“钟宁,我有好多话,不知道跟谁说,你能不能听我说啊?”
袁诗樱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钟宁同情心开始泛滥了,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又觉得不合适,毕竟她身只有一条毯子,所以斜着坐了。
接下来,袁诗樱讲了她的故事。
原来在前几天,她的妈妈过世了,昨天是妈妈安葬的日子,妈妈因为生病,已经有好几年了,好几年的时间,一直躺在病床,用了很多方法,也用了各种各样的药,始终没能救过来,可是妈妈刚刚走,她的爸爸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其实她知道,在妈妈生病的时间里,爸爸已经跟这个女人关系很好了,但是也一直没去干涉,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妈妈刚安葬一天,爸爸开始肆无忌惮了。
她以前听妈妈说过,她来圣水寺祈福过,冤枉是希望诗樱一辈子都健健康康的,她这次过来,实际是替妈妈还愿来的,本来因为妈妈的离开悲伤过度,一直在发烧,可是她实在不愿意待在那个家里,所以出来,她撞了钟宁不下车,完全是因为心情糟糕透了。
好吧,钟宁也算理解了,自己的郁闷还没来得及化解,这又听了一个让人郁闷的故事,人啊,是一环套着一环,永远都没有平静下来的时候。
面对这样一个可怜的陌生人,钟宁突然觉得,他也需要倾诉一下,这么久了,一直是一个人扛,从来没向任何人袒露过心声,在当天晚,钟宁也把自己从一开始经历的故事,原原本本讲了出来,从李一诺的离开,一直讲到了昨天遇到她的点点滴滴,足足讲了一个小时。
等讲完之后,钟宁的心里舒服多了,好像是积郁了很久的浊气,一下子全部吐了出来。
两个郁闷的人,说着郁闷的故事,说完之后,心情却都好了起来,夏夜是燥热的,但是袁诗樱发烧刚刚好,不能吹风,盖着毯子有太热,自己盖的薄毯又怕人家不愿意盖,这个很小的出租屋,除了厕所,是卧室了,所以并不方便,想了一下,钟宁还是带了一张凉席出门了,把空间留给了袁诗樱。
外面的走廊是很凉快,但是蚊子也不少,即便是这样,累了一天的钟宁,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听到外面有汽车喇叭的声音的时候,才醒了过来,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七点多了。
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估计是还在睡,抬头一看,晾在窗户外面的袁诗樱的衣服都已经不见了,用钥匙打开门,这才发现,袁诗樱的确已经走了,毛毯被叠好了,桌子放了一张纸条,还有大约一两千块钱的样子,纸条用娟秀的字体写了“谢谢你,我好多了”七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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