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信摆摆手,开始有点喜欢这家伙了“不服?好罢,你这家伙使何兵器?”
“枪。”
“大憨,给他把大枪,再给他匹马”
“再给我点吃喝。”
赵忠信看那汉子吃喝完毕,翻身上马,小臂压住枪杆,铁枪指向那汉子喝到:“来罢,我倒想看看你又何本事?”那汉子一言不发也翻身上马,二话不说挥枪直取赵忠信,赵忠信回枪格挡,运起“劈”字诀猛的向那汉子砸去,那汉子大惊“你是何人?为何。。。。。”来不及说完就奋力架开赵忠信的铁枪,双方你来我往交手了二十来个个回合,那汉子猛力直刺赵忠信,腰腹下露出破绽,赵忠信闪开后,倒转铁枪,运起“挑”字诀挑在对方腰腹处,将那汉子挑于马下。这也就是那汉子经长时逃亡,筋疲力尽,否则赵忠信也没那么容易取胜。
那汉子随即翻身跃起,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使岳家枪法?”
“岳大帅是我恩师。”
“甚么?”那汉子嘀咕道:“没听说岳元帅有传人啊?”
“这你别管,你乃何人?”
“我爹爹乃岳元帅帐下张统制。”
“张宪?”
“正是,俺叫张煜峰。”自行刺万俟卨失手后,临安府下了海捕文书捉拿张煜峰,张煜峰隐姓埋名东躲西藏,欲投河北老家,迷失了方向辗转来到了笔架山附近,又饥又饿又累,被胡天水等人拿住。
“原来是忠良之后,来人,扶衙内入寨中更衣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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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别叫俺衙内了,家破人亡,何来衙内?”
“嗯,好罢,那我就喊你兄弟了,兄弟家中还有何人?”
“尚有老母和两个兄弟。”
“你有何打算?”
“我与那秦侩、万俟卨狗贼势不两立,此不共戴天之仇吾必报之。”
赵忠信斜了一眼张煜峰道:“你以为你的杀父仇人是此二人吗?”
“不然还是哪个?”
赵忠信呵呵一笑道:“此二人不过是走狗而已,你真的确定此二人是你真正的杀父仇人?”
张煜峰盯着赵忠信,似乎有所领悟。
张煜峰一下瘫坐在椅中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赵忠信微微一笑道:“跟着我,总会有你大仇得报,你父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张煜峰怀疑的问道:“你行?”
赵忠信点点头道:“我行”
张煜峰沉吟良久道:“果真如此,俺这条命卖给你又如何?大人,望你所言不虚。”
赵忠信点点头道“放心罢,我一定做到,不过必须有个过程,当前你先在我这里做个队将罢,你名字也得改下,嗯,你武艺不错,就叫张敌万罢。”说起容易,做起来难,做美梦的成分多一些,不过先笼络住一员大将也还是不错的。
张煜峰以后就叫张敌万了随即跪倒道:“愿追随大人,愿为大人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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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赵忠信和月影救了小白狐回来后,天天跟小白狐嬉戏的月影明显灵动多了,甚至有了一些笑容,但还是不说话。赵忠信知道必须有个过程,慢慢来,总有恢复正常的那一天。
“呜呜”小白狐看到赵忠信过来后从月影怀里一下蹦到赵忠信的身上,小爪子扒开赵忠信的衣襟,小鼻子嗅了嗅,小脑袋在赵忠信胸口蹭了几下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就昏昏欲睡了。
月影嘟着嘴看着赵忠信,瞪了小白狐一眼。伸手摸了摸小白狐。
赵忠信无奈的对月影笑了笑。忽然注意到了月影手腕上的一个玉镯,玉镯倒是没甚么异常,但其中有个图案非常奇怪,像是一个奇怪的图腾。
张敌万来了后,赵忠信空闲时间多了些,毕竟张敌万名将之后,军阵士卒操演驾轻就熟,很多时候都是张敌万带着弟兄们操练,自己除了读书和习练岳家枪外,就陪着月影说说话,逗弄下小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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