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他的字后,陆招娣就越发爱用“负名”二字。
林译削暗里默不作声,听到陆招娣一些切切的问话,撇开了刚刚陆招娣的话语,强势扭转了话题:“喜欢白狐狸吗?”
那只银白色的狐狸在月光的洗涤下显得更为皎洁,活像镶满了银白色珍珠般,光泽高贵而又优雅。
陆招娣能感受到,他并不想谈及那个话题,也主动避开了,故作轻松道:“嗯嗯!我超喜欢!真的超好看!”
身边的男人眼神冷淡,明显的心不在焉地笑笑:“嗯,喜欢就好。”说着,眼睛落上了一层飘渺的夜色,“以后想有的都会有。”
月色朦胧,陆招娣有些不明白,抿着唇没有说话。
今天的林译削,好像有点怪怪的。
一路上还算是顺畅,很快就回到了安立王府。刚放完马,陆招娣就提出了和林译削走走。就算单纯这么站着,不说话,任凭清风沁入他们的五脏六腑,她也觉得比林译削一个人默默消化怨气好得多。
她隐隐能觉得,林译削很在意这件事。
“走吗负名。”陆招娣扒拉起林译削的袖子。
“嗯。”
话少的可怜,但至少周身没有那种阴狠的吓人气息。
就这么在府里瞎逛着,黑漆漆如墨一般,论往常陆招娣绝对会怕个半死,但有林译削在身边会莫名的心安。
两个人心里都有事,陆招娣除了为林译削担心,内心却又诸多疑问。
林译削为什么喜欢她?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她,现在又这么对她?为什么进展如此飞速,以至于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太多的疑问,需要用一辈子来明白。
“负名你知道吗?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真的不必难过,一切都会很好的不是吗?就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很好了。”
“嗯,我没在为那件事难过。”林译削眯起眼,带着眼尾狭长晕染开,狐狸般带着些妖孽的媚气。
陆招娣微微一惊,歪着头看向夜色中的林译削:“啊?那为什么?”
林译削沉默了,过了好久:“因为你。”
“因为我?”
“嗯,你。”
“为什么?”
“还不能说。”
陆招娣被气笑了,但她明白,人总有些难言之隐,像电视剧中演的一样:“行,你不想说就不说。”
突然,陆招娣的眼光瞥到了某处,浓郁中微弱的灯光显得也依旧显眼,那层纸窗户透出的影子,更是惊人。
陆招娣手忙脚乱,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林译削,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在吹会风。”
眼前的人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陆招娣:“好。”
真是惜字如金……
就这样,陆招娣先把林译削送回屋子,自己抽身离开。
她似乎发现了件极度不可思议的事,一件令她恼怒无比的事。
“诶,这破府,怎么好像和刚刚林译削在的时候,不太一样?”陆招娣半摸索着,一颗颗树一株株草都令她极度疑惑,“怎么又倒这座桥这儿了?”
她迷路了,在自家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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