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邹信韬的质疑,凌鲸恬没有回复,转而看向了冼砚钦。
可冼砚钦还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刚刚那句不靠谱的话压根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她一向知道冼砚钦不是什么冒进的人,所以他说的这话,应该还有另外一层深意才对。
凌鲸恬:“你刚刚说的话应该不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吧?”
冼砚钦又笑了,然后又把笑脸转向邹信韬:“你啊,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是什么都看不明白。”
邹信韬一脸无辜委屈的模样,然后,小声咕哝道:“那不是你说的吗……”
冼砚钦:“我说的让他还催眠我是真的,不过能不能催眠成功就看他的本事了……”
“看,那还不是要以身试险!”邹信韬坚肯地说到。
话还没说完的冼砚钦恨不得给他脑瓜子来一记五指糖。
怎么这人明明跟言澈和佟瑜整天混在一起,就没学到他们半分的精明呢!?
冼砚钦:“他来催眠我之前我会先吃一些抗催眠的药,他再厉害也还没到那程度吧?何况你们都是死的吗?非得等到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才会有行动?”
之前凌鲸恬也听说过有抗催眠一类的药物,但是她刚刚也确实没往那方面想。
如果冼砚钦能过嗜宗那一关,那么唐酌渊包括迹玄财团在洲的势力就不足为惧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是:“那你怎么让嗜宗来催眠你?”
冼砚钦对着她邪邪的笑了一下:“这就看鲸鲸你了。”
机智如凌鲸恬,一下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是想让我通过唐酌渊,让他把嗜宗带到你面前?”
话题到这儿,冼砚钦也收起了刚刚那副散漫不羁的样子。
冼砚钦:“不错。在任僮之眼里嗜宗估计比那块石头重要,可是在唐酌渊眼里却不一定。所以这也是一场心理战,成败的关键还得看能不能利用好唐酌渊的那颗功利心。”
唐酌渊这个人凌鲸恬也是第一次解除,其人品如何她也不太清楚。
但是从他今天突然找上门且两个基本的借口都没有找好能看出来,他对那块石头的执念不是一般的深。
不说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如何,但就它牵扯到嗜宗,牵扯到自己的父母,她也得去赌一次。
凌鲸恬重新对上冼砚钦等待的眼神,就如跟他第一次见她时那般坚肯:“试一试!”
在来洲之前,冼砚钦特意给任僮之找了点麻烦,好让他暂时能够无暇顾及自己的状况。
就像冼砚钦在迹玄财团有消息的来源,任僮之自然也有耳目在硕风财团。
即使三大财团之间的业务不同,但是一旦某一家趁机发难,那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麻烦。
虽说这次冼砚钦给任僮之找了麻烦,佟瑜也在京城盯着。但是他仿佛也低估了迹玄财团在迁入京城后势力范围的扩张。
他给任僮之找的那点麻烦,不过几天就被任僮之平定了。
所以当他得知冼砚钦和凌鲸恬已经前往洲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唐酌渊。
本来他是想让唐酌渊静待命令的,没想到这家伙却不听他的掌控,直接就去找了凌鲸恬,还在冼砚钦面前露了脸。
请一个夫人来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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