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你别激动,坐下来说!”厂长刘峰赶紧劝一句。
戴着蓝帽坐在椅子的徐主任,边用手揉着脚,边拧着眉喊道。
“我能不激动吗?我这遇到了一个女流氓就够倒霉的,那冯春柳同志也遇到了一个男流氓?你们厂子里竟出这种‘人才’。”
徐主任的话,南易听的很不爽。
“徐主任是吧?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男流氓了?再说了,我的事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徐主任指着南易,“你说说你,一个姑娘家,之前一周给给你写一封信,天天梦里梦的都是你,就没想过别人,这么好的姑娘你到哪里找?”
南易昨天晚就找到了书信,边从衣兜里拿出书信,边说。
“以前我救过她的时候,她也没告诉我名字是啥啊?这就是我从花盆地下找到的,你们看看这面写的什么。”
南易当着厂长刘峰,冯春柳和徐主任的面朗读。
“南易,大跃进已经顺利的结束了,zong国人民向帝国主义展示了我们坚强的决心,那就是绝不向困难低头。”
“中间的我就不念了,你看看……还有你们两个,也可以看看……”
南易给刘峰,冯春柳和徐主任看,他们都没有接过去的打算。
南易就继续念信,“希望咱们能够在革命的道路,共勉互帮,将共chan主义早日建成。”
他抬头,垫着手中的信,看向办公室里的三个人。
“你们听了这封信,你觉得是谁给谁写的?是一个女的写给一个男的的吗?”
刘峰问南易,“这面有名字吧?”
“问题是面没名字,每封信都写了,知名不具。她觉得我应该叫她什么?可我哪里知道她叫谁呀?”
“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神经病给我写的,要么就是寄错地址了。”
冯春柳急的跳起,“南易你说谁神经病?”
“误会!听我往下说……”
南易抬手,冯春柳看了眼身边的徐主任,见徐主任给她使眼色,让她冷静下。
她这才坐了下来。
南易继续说:“冯春柳同志,大家都是成年人,这都是什么时代了?哪还有娃娃亲?口头承诺定亲之类?再说了,我们之间就是个误会!”
“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你现在没有亲人,来到这里找我。吃住问题也给你解决了,你不该这样死缠着过去的误会不放。”
冯春柳觉得也对,她知道,她配不南易。
但就是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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