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客官您想住多久都行!”掌柜瞬间变脸,阿谀奉承地嘻嘻笑。
萧阅惊讶地打量宋画:“原来你是深藏不露的隐形富豪啊!”
“你欠我钱!记得以后还我!”宋画淡淡瞥了某人一眼,跟着小二上楼去。其实某人的那个钱袋是她顺走的,救了他的命,报答一下她这个救命恩人是理所当然的,一袋银子换一条命,很值得啊!
萧阅觉得自己碰到了好人,感激涕零地跟上,巴啦啦地打听宋画的来历,可惜宋画密不透风,坚决不透露自己的身份信息,只告诉对方名字。
萧阅很郁闷,他对救命恩人一无所知,还被关在门外,被宋画威胁:“再敢吵我休息,小心我开门揍你,快走!”
第二天,两人在客栈结账完,一起租了辆马车离开县城,往京城去。
走了一阵,遇到茶棚,萧阅命令车夫停下来,先去喝口茶歇歇,宋画也跟着下去,可萧阅站在茶棚里,打量这破破烂烂的东西,不想坐下,喝茶的兴致也没了,嫌弃了一番后,立刻转身上了马车。
宋画自然不理会萧阅的反应,淡定享受了一阵悠闲的下午茶才上车,但她也不是什么吃独食的人,顺便打包了一份茶点给萧阅。
萧阅看着白色的糕点,有点好奇地啃了一口,发现只有米粉和糖的味道,没有其他的香味,一点也不精致。皱着眉头将糕点吐了出来。宋画翻了个白眼,将糕点收起来,坐在角落,继续睡觉。
这山路不太给力,走到一半,马车就前进不了了,车夫不得不抱歉地请两人下车:“对不起啊!客官,这路实在过不去,剩下的只能你们自己走了!”
萧阅这贵公子不干了,坐在车上,迟迟不肯下来,别扭地问:“马车能不能换条路走?”
“客官,这是唯一出我们县城的路了,没有别的路,大家都是停在这里的,前面路窄,加上是悬崖边的山路,马车真的过不去啊!”车夫为难地解释。
萧阅才不情不愿地下马车,踏出有些潮湿的泥路,挽起自己的衣摆,生怕沾到泥泞。
“没看出,你这么娇生惯养的!还说游遍大江南北,这点小路就走不得了,开玩笑吧!”宋画嫌弃地嘲讽某人,自己瞎好心,怕某人没了钱不行,才故意找个借口当保镖,谁知道这人那么多讲究。
“我进城的那天,附近有挑夫的,你帮我找找有没有担子轿可以坐。”萧阅丝毫没在意宋画的话,理所当然地给宋画下达命令。
“你还真把我当下人使唤了?有没有点落魄贵公子的自觉,你现在花的可是我的钱,还敢命令我做事?”宋画脸色不悦地双手交握胸前。
“我说过,到了京城,我会付你报酬的!我这人很讲诚信的,不会赖账的!”萧阅拍着胸脯保证。
“保证个鬼,我现在才是金主,你听我指示才对!”宋画一把将萧阅双手擒住,扭到后背,逼迫某人听话。
“疼疼疼,你松手,我什么都听你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萧阅也知道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只能屈居人下了。
“蹲下!”宋画将人按下,某人乖乖听话屈膝,宋画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爬上了某人的后背。萧阅身上一重,差点重心不稳,摔趴在地上。
宋画严厉地命令道:“背我走,我不要我的衣服沾到一点泥,听到了吗?”
“哦~”萧阅无奈应声,背着宋画慢慢往前走,幸好宋画娇瘦,不算重。
“驾,走快点,你这样磨磨蹭蹭,要走到什么时候啊!”宋画趁机教训这娇贵的公子哥,真是没吃过苦头,不长记性,挑剔来挑剔去,让人讨厌死了。这龟速前进,都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
“不行,这路有点湿,我怕摔,摔了就衣服脏,穿着就不好受了。”萧阅继续龟毛地据理力争。
“驾,驾,驾!”宋画拉着萧阅的衣领往后扯了扯,不是很在意这衣服吗?你不走快点,我就扯,看衣服烂地快,还是他摔得快。
“行啦,行啦,你别扯了,我走快点,总行了吧!”萧阅显然很在意自己这身行头,感觉听话加快脚步。
然后,萧阅就不得不背着宋画走山路,走一阵就歇一阵,速度有点慢,可宋画非常满意自己的教育成果,总算没瞎哔哔那么多,乖乖当个轿夫了。花着某人的钱,把某人当代步工具,暗爽!
终于翻过了那座山,看到了大路,大路旁正好有马车可以租用,萧阅累到不行了,瘫坐在马车里不想动态了,眼神满是幽怨地盯着宋画。
“怎么?想打击报复我啊?来啊!你能打过我再说!”宋画比划了一个拳头警告某人。
某人十分乌龟地往一盘蜷缩了一下,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打不过,就乖乖躲。
京城离那里也有半个月路程,经过宋画的调教,萧阅不再那么讲究,跟着宋画开始了普通的赶路生活。
宋画无聊的时候也会给萧阅讲讲故事,说一些现代发生的趣事,比如玩游戏虐菜鸡,那些酒店的美味佳肴,还有特别漂亮但人多的名胜古迹等等,统统都是萧阅没听过的,听得津津有味。
萧阅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真的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吗?在哪里啊?那里生活的人好幸福啊!有这么多有趣的日常活动,不像我们这里,每天为三餐奔波,即便是我们这些有钱人家,最多只能偶尔看看戏曲,听听说书。……”
宋画总是神神秘秘地笑而不答,继续她现代故事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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