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混蛋不是死了吗?”
张府门前,张员外,刘惠娇,张彩玲三人忍不住一怔,满脸的难以置信。
“天美哥。”张府门前,本来板着脸的张云溪,在看清楚那人后,已经屁颠屁颠跑了上去。
“父亲,母亲。”
随着陈闲出现,张彩玲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彩铃莫怕,有我和你爹爹在此,陈天美那个小混蛋掀不起什么风浪。”
刘惠娇见张彩玲有些紧张,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彩铃莫怕,便是这小子还活着,以他的身份,也得罪不起我们赵家。”
赵公子一脸阴沉。
“伯父,伯母,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都不通知小侄一声?”不多时,和张云溪打过招呼后,陈闲已经到了张府门前。
“天美,你还活着?”
张员外心里暗骂陈闲不是东西,不过没表现出来,而是戏精加身,露出震惊之色。
“是啊,你不是犯了事情,难逃一死吗?”刘惠娇和张员外两人不愧是夫妻。
两人先后出声,打算先发制人。
他们这样说,主要是想抢占主动权。
陈闲犯了死罪,不可能活命。
他们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赵公子,错不在他们,在陈闲。
人都是自私的,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守活寡。
他两人这样做,是想唤起众人的同感,顺便把问题都推给陈闲,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伯父,伯母,你们不要紧张,我陈闲今天过来,不是来闹事的,是来道喜的。”陈闲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笑道。
“道喜的?”
这个瓜有点大。
在听到此话之后,张员外夫妇二人心有震惊,除了他们二人,张彩玲,赵公子,以及现场所有人也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这陈天美脑袋进水了吧,碰上这样的事情,他都不生气?”
“就是啊,如果是我遇上这样的事情,我定要大闹一场,让张府颜面无存。”
……
“没错,我是来道喜的。”陈闲点点头。
“这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彩铃和赵公子今日定亲,他不生气?”
刘惠娇心生疑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天美,谢谢你的理解。”
张彩玲心里松口气,说实话,像今天这种场合,她就怕陈闲闹事。
“彩铃,就咱俩的关系,你还和我客气?再者,虽说你我两人有婚约在先,不过日前我犯了事情,被判了死罪,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是个死人。”
“你虽然是我的未婚妻,不过你我两人从未有过任何僭越。”
“在我绝无活路的情况下,你选择改嫁,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陈闲通情达理的说道。
“没想到这个陈天美倒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
“是啊,像他这样的人,现在可不多了。”
陈天美一番话,很快收割了众人一波好感。
“天美,谢谢你的理解。”张彩玲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只要陈闲不闹事,她就不会成为笑话。
“彩铃,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贺礼,虽然东西不值钱,不过礼轻情意重。有了它,便没人可以说你坏话,届时你便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顺的嫁给赵公子为妻。”
然而对方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陈闲突然伸手入怀,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拿出一个信封,递了上去。
张员外,刘惠娇,张彩玲,以及赵公子四人好奇望去,不多时,两个醒目的大字映入四人双眼: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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