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岁月流逝,就连被逐渐称為“毒瘤”的该种族,似乎也认清自己在世界上的定位,开始出现反思,接著又是无数的重蹈覆辙,就连身為高等种族的自己也看不下去,进而触怒身处在宇宙中的某种生命结构体,彷彿看的见、又能感受其存在,却又要根据是否相信,才能证明是否於自己身边的矛盾种族。
假如矛盾正式高等生命的构成主要灵性,那是否将其抹除,这颗蓝色星球就能更加单纯,更加多采多姿呢?
然而,多采多姿,究竟又是谁可以定义?谁又可以保证没有这些族群后,这颗星球的命运又是如何?莫非不会有另外一股高等势力,篡位称王?
“所以妳说,生命到底是什麼?”
“咦?”
一名老人、一个女孩,坐在银白色有著雕琢工艺的桌椅前,百合花在椅背与桌座下彷彿徐徐如生,但也只不过是一块沉默的金属製品罢了。
桌子上摆放著陶瓷咖啡杯还有茶壶,上头有金色花边,还描绘著花草图腾,裡头盛装的红茶正冒著白烟,一点一滴飘往黑色天空,在宇宙中烟消云散。
两人彷彿乘坐在蓝色星球大气层上,下方没有任何支撑,在他们週遭也空无一人,因為这裡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上来的天际线,即使是全副武装的太空人,也需要有生存装备才可以在此存活,而前提条件则需要有太空机具将其运送到此,在这裡架设卫星或太空站,才能够安稳站立,否则将永远在宇宙间飘零。
可是一老一稚的身影,却足以在此久坐,不受引力还有太空外力的影响,也不难保证不会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类的科技,或是宇航员给发现。不过,良久便可发现,其实他们在一个非凡世的空间,这个星球所无法触及的某块区域。
女孩紧张到全身发抖,即使双脚可以在太空中坐立,但自己彷彿踏在透明玻璃之上,底下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就算她知道,两人所位居之地,建立在一望无际的地图上,女孩发现自己的位置正好在好望角地名上头,所以研判两人可能在一大张世界地图的某处。
不过,只看的见地平线,却没又尽头的“透明大地”到底是什麼地方?
况且,某处尽头,好像还有几幅奇怪,发著蓝色光的图腾,那到底又是什麼?
“这……这裡是哪裡?”蓓希尔忽略老人的问题,脑海裡满是疑问的看著周遭,似乎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何时上到这裡的。
“这裡是“生命树”的顶端,“乐园”的上头,世界最高的位置圣穹之间”老人瞇起双眼,勾勒嘴角。
蓓希尔讶异看著这名身穿鹅黄色衣袍,满脸尽是皱纹,有著一头白髮与鬍渣,面容十分慈祥还带著爽朗笑容,一双金色瞳仁跟他的身后闪烁同样金光,坐在她对面的老人。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蓓希尔即使知道自己是被挟持到这裡的“客人”,但眼前这名老人却不会让她有莫名的压力,果不其然跟自己所想一样,对方也绝不是名普通的长者。
“在来到这裡时,蓓希尔小姐妳不就有这样的心理準备了吗?”老人将双掌交叠在下巴,笑著说:“既然都被可以使用光飞行的男人带来这裡,似乎也不用期许坐在妳面前的老人是名普通人。快喝吧!茶都快凉了。”
“那麼,请问你是谁?你看起来不像坏人。”蓓希尔谨慎的问,茶杯完全没有动到。
“我…该说哪个名字呢?”老人懊恼的用食指骚骚太阳穴,喃喃自语起来:“你们有人叫我佛祖,有人叫我天父上帝,有人叫我外星人或者是神明、鬼神、妖怪等等,可能全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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