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白衫心底,猛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详预感。
“倒也没有什么,”胡大峰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漫不经心道:“那位杜志武师兄修炼到精神错乱,被送回山下老家静养李思坤师兄命格乃是木系四星,被他哄到改行潜心钻研器修去了还有位江疏师兄,数年前听了他的人生逍遥怡心说后,目前只怕还在各地穷游,截止到目前还没有回归的消息。”
胡大峰讲的神采飞扬,似乎讲的是很开心的事情。
“人生逍遥怡心说?穷游?什么意思?”白杉大惑不解,这些词语对他而言,都是第一次听说。
胡大峰一脸坏笑道:“就是人活着主要就是为了开心,别的不要计较嘛1,大概基本就是这么个意思,至于这穷游嘛,就是一分钱不带,不洗澡不刮胡子,饿了就讨饭蹭饭之类,说穿了就是个臭要饭的。可偏偏黄庚教习说,这样比较容易领悟那些深层次的旅游感触,什么人生走走停停走走,还有什么面朝大河,春暖花开诸如此类。”
白衫朱砂听罢,面面相觑,神情如丧考妣。
“当然,最惨的是那位赵玉喜师兄!”胡大峰忽然语气有些悲怆道。
“这位赵师兄又怎么了?”白衫心脏跳动过快,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脑子明显已经不够用了。
“赵玉喜师兄家中三代单传,火系五星命格、性情粗鲁豪爽,可他自从跟了黄庚教习修炼之后,不知道黄庚教习从哪里弄了一本甚么向日葵宝典入门,稀里糊涂就修炼了。”
“向日葵,啊!那岂不是葵花宝典?”朱砂一伸舌头,惊骇道。
“大概就是这个名字罢,他歪门邪道的低阶秘籍可是不少,如今赵玉喜师兄修炼之后,已经变得男女不分,轻柔远胜阳刚。赵家老太爷已经十多岁,几番上山要找黄庚教习拼命,都被咱们玉韵师娘给苦口婆心的劝了回去。”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知道吗?据听说这位赵玉喜师兄昔日体毛旺盛发达,如今听说已经是一根不剩了。”
我靠,白杉脸色一木,虽然他早知情况恶劣,但是还不知道已经惨绝人寰到这般地步。
同胡大峰这一番交谈之后,这两个不宜修武的家伙,更是连脚步都迈不动了。
看到二人表情懈怠,故意拖延,胡大峰神情立时不爽。
他被委派接送朱砂、白杉两人,本来就不太情愿,无奈掌门亲自安排,他也无法推托拒绝,当下脸色一变,直接强令二人加快速度。
朱砂自幼就在泉英门长大,胡大峰跟他颇为熟识,关系也近,所以对着朱砂还算和善,但是对待白杉,却是截然不同。
自从知道他是个“咸猪”命格之后,一路上已是数次冷言讥讽,一看白杉慢了几步,就出声讥笑道:“喂,我说你这个白净小子,脚下就不能快点?莫非在小色鬼的脑袋里,又惦记谁家姑娘了?”
白杉自然明白,这胡大峰是在取笑自己的“咸猪”命格,面上居然难得的微微一红,立时又恢复正常。
他自小生在商人之家,通晓人情世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马上换了一副殷勤脸色,紧跑几步,笑嘻嘻的对着胡大峰道:
“师兄教训的极是,我这就小跑一段,加快速度配合您的步伐。”
胡大峰看他并不恼怒,反是一味猥琐赔笑,心里不由更加反感。
白杉言罢,又紧走几步,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串绸布裹起的物事,偷偷向胡大峰手里一塞。用细微声音道:
“上山之前,我那老爹就告诉过我,平时要多听师兄们的悉心指点,对师兄们的照顾更要铭记在心,还叮嘱我一定经常请师兄们多多吃茶。”
胡大峰心下会意,将手内物事掂了两掂,感觉外形椭圆、入手颇沉。不由得心下一喜,脸色立时缓和不少。
他心中虽喜,但是嘴上却假意推托道:“白师弟你太客气了,这照顾新入门的师弟,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做师兄的责任,又怎好要你破费”
他一扫适才轻视态度,话一出口,就已经把刚才的“喂,”直接改成了“白师弟”,叫的端是亲热无比。
白杉心里暗笑,脸上却一副义正辞严道:“胡师兄,说起来这是家中老爹的交代,师弟我不敢不为,要是你不肯收下,他必定要骂我不懂尊重师兄,师兄您如此深明大义,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师弟我回去受骂呢。”
“既然如此,身为师兄,定不能让师弟无故受责,那我就却之不恭拉。”
胡大峰打了个哈哈,已经将那串物事放进怀内,声音瞬时温柔无比道:“改日白师弟寻得空闲,定要替我谢谢白世叔了。”
得!这不过片刻,态度截然相反,连世叔都喊上了!
不远处的朱砂却是一脸纳闷,这两个刚才还水火不容的家伙,居然好的象亲兄弟一般了!
经过许久的紧追慢赶之后,三人终于来到了后峰山顶。
1人活着主要就是为了开心,别的不要计较调侃香港b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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