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微又忍住让自己享受了不会才稍微直接一点说：“郝渤，我的衣服都起毛了。”

嗯？郝渤拇指和食指捏起衣服，搓了搓感受一下，程止微的衣服有小小的，她也没有胡说，衣服确实也起毛了。

郝渤脸皮也是练出来了，改捏回握，顺便很自然地帮程止微把衣服起毛的地方抚平，并不尴尬分析道：“衣服是纯棉的吧，这么容易起毛的，我给你多买几套。”

程止微苦恼啊，郝渤总是这样故意歪曲自己的话题，可是如果是其他男生这样的话肯定是很讨厌的，但是是自己男朋友这样虽然也烦人却觉得比那种正正经经的要有情调。

可男朋友可以对她不正经，她是不会不正经的：“我不用你买衣服，我不是说衣服的事，我是说你的行为。”

郝渤正经为自己的行为认错：“不好意思，不应该把你衣服弄起毛了，我是真喜欢你这件衣服。”

虽然郝渤在认错却没有停止动作，但能够这样正常进行话语交流，程止微觉得要自在很多，恢复点力气没有那么软，都能跺脚了：“我也不是说你弄衣服的行为啊。”

逗人要有度，过了以后就不好逗就不好玩了。

郝渤恋恋不舍的移开摸起毛程止微衣服的罪魁祸首，把上面的爪子默默转移到下面和另一只爪子会合，毕竟没有把大象腿的裙子弄起毛，她不会有意见的吧。

他真诚的说：“我知道，我也不是说喜欢你这件衣服，是喜欢你今天穿这套衣服，吸引到我了我才会犯规。”

“郝渤，”知道犯规了就好，说到这个话题就必须得好好聊聊了，程止微先要确认：“那你到底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我今天穿的这套衣服？”

虽然有点纠结这个话题了，但是那么亲密的行为她有必要弄清楚。

郝渤练出来了，都不用思考就能给出标准答案，声音温柔而坚定：“因为你，也因为你穿的衣服。”

程止微并觉得尬聊尴尬，强调：“只能选一样。”

“因为你。”郝渤坚定：“如果是其他女生即使穿了同样的衣服那我也不会喜欢的，更不可能会犯……”

“不许。”程止微急着打断，她宁愿郝渤对自己犯规，这也是她不想生硬的阻止郝渤犯规的原因，如果两个人亲密接触方面疏离了，感情不可能反过来加深，当然她更希望先是感情加深，然后才更亲密接触。

“郝渤。”她担忧的是：“我今天穿这套jk服真的没想着吸引你犯规什么的。”

郝渤知道：“我知道，是为了我们第一天恋爱的仪式感。”

程止微的想法是：“我不想你因为我的穿着而犯规，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穿这样的衣服惹你了。”

“不行。”郝渤慌得赶紧松开两只还在犯规的爪子：“你穿什么都吸引我，牛仔裤、包臀裙、黑丝白丝都一样。”

程止微得意：“你说这些我都不穿了。”

“可以。”郝渤这又同意了：“以后你不能穿给别人看了，只能穿给我看。”

程止微真不愿打击郝渤：“那你以后听话，不能犯规了。”

郝渤答应：“我听你的，你让犯规我才犯规。”

“嗯。”程止微不擅长拉扯，而且她发现郝渤松开自己不犯规了并没有好过一点，羞涩对郝渤说：“我要上厕所~”

郝渤好奇：“大还是小？”

程止微脸热身痒低声说：“小。”

哈，大象腿是那种体质吗，郝渤一下多了点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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