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标借着这朱批的符纸将自己的心意散开,同时发动风家四大招:“天地定位”。这借由天子朱批发挥的天地定位,比之寻常的天地定位就更为强悍些了。风标细致地用天地定位在众人的头顶织了一张网,网的结点正应在这下落的数百黄色落位。
“停!”风标咬出这一个字来,整个天空所有的黄色落物全部应声而止,停在了半空之中。丹歌驱使的黑将军堪堪来迟,却也终于赶上,这黑将军来在空中,挥着大手朝那些黄色的落物猛然一拍。
“啪”的一声,丹歌的心神忽然一失,黑将军就此和他失联。丹歌忙看去,只见他的黑将军手上糊着黄色的物事,从高处坠了下来,而其通身黑色,又糊着黄色,将仿佛是从天而降的茅房石头。
“怎么回事儿?!”子规驱动着他的飞轮也回来救急,此时飞轮在一抖,“唰唰唰”地将那茅房石头也就是黑将军片成了碎屑。然后这些碎屑由飞轮转动的风吸去一边,洒在了火焰山内。方才神武的黑将军,就如此泯灭在火焰之中了。
子规做出这些动作,询问的同时扭头看去,却只见丹歌立在那里头发根根直立,宛若其箭头顶着个炸毛的刺猬。他双目圆瞪,忙问道:“丹歌,你又怎么回事?!”
丹歌这才回神儿,“好凌厉的金属性啊!竟然直接斩断了我和黑将军的联系,而我的神念触及到了这金属性,让我竟有了短暂的迟滞,若非我自我护佑得当,只怕我的神智已经被搅碎了!这看似寻常的黄色落屎,原来有着这样威力!”
“这样说来”子规急切转头,看向了风标。
不出所料,风标的头发也成了爆炸头,但他的双眸明亮,显然理智犹存。见到子规关切自己,风标苦笑一声,道:“我也是强弩之末,这就撤开了。这下落的黄色实际是沉金之物,但凡被击中,只怕不死也残。”
“火内生金,这真是不可思议,按理说火克金,绝不会有如此的情形产生。”天子道,“我猜测是因为三长老和四长老的布局被破坏,逆反阵法的作用,使得两个布局相互连通了,所以这火之布局之内,才出现了四长老布局才有的金。”
“我撤了!”风标喊了一声,手中的朱批符纸忽然崩碎,天地定位的结网消失,空中上百的黄色沉金落雨没了阻滞,再次落了下来。
正在丹歌子规等人手中发动了元阳真火,要和这些下落的沉金之物来一番较量的以后。众人的眼界内忽然一黑,他们抬头一看,之间一个不小木制船只竟是从天而落,正正好好朝四人头上砸来。
众人还在惊奇:是谁这么缺德在众人危难之际竟然还来补刀,而且还是如此鲁莽地用船砸!但众人却发觉那船上探出来了一个圆圆的脑袋,正是胖子祁骜的头。丹歌一皱眉头,“怎么除了外患,还有了内忧?!”
祁骜却已是喊了起来,“快上船!水来了!”
“水?”丹歌一皱眉头,确实不假思索,向旁边的几人一看,齐齐点头。四人轻身有术,一跃来在船上。祁骜已经在船舱的入口处等了,“快,避往船舱!”丹歌等人也不怠慢,立刻进入船舱之内,祁骜最后进来,然后死死地关闭了舱门。
“你再这火里画木船?而水又是从哪里”还不等丹歌把话问完,这船已是猛烈的颠簸起来,凭着众人的感知,这船还不止颠簸那么简单,且还在升高,似乎船下真有水来了!
“真有水?”风标惊叹起来,扭头一瞧祁骜,“你画的水?”他问着却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哎?!我父亲呢?怎么不在船上?”
从这船舱的黑暗处,慢慢匍匐出砚龟胥师来,“祁骜画个船已是不易。而这船外的水,你猜会是谁干的?”
“我父亲?”风标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却又皱眉,“我风家按理没有这样厉害的取水法术啊!”
“是审判。”砚龟道,“是审判的力量、惩戒的力量。这是将罪行加之八卦的强术,除风家家主以外,是无人掌握的。”
“他是要一下子灭火。”风标道,“布局为外人所用,可以审判。但是,我们在火以外,还发觉了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